“將軍,這是辯解!”夏何繼續道,不顧關越對自己的仇視的目光。
“嘰嘰喳喳的,都給我打了四十大板再進來!”鄧慧並不為所動。
趙陵月在營帳裡面站著是心驚膽戰的,聽著外面的叫喊聲,自己卻做不了什麼,心裡面也是惶恐不安,這樣的感覺讓趙陵月大氣都不敢出了,只有聽著這些聲音,然後在心裡面輕輕的安撫自己。
“趙將軍,你是我信任的,你在襄陽之戰中保住了我們的主力,你給我帶回來了崔將軍的骸骨,你是功臣!”鄧慧道,抬起頭來,臉上竟無半點淚痕。
“將軍……”趙陵月想什麼,但是不出來。
“想什麼呢?我沒有眼淚?”鄧慧道。
“這倒不是,就想知道將軍怎麼想的!”趙陵月膽顫的道。
“眼淚不過是讓所有人記住恥辱,至於關越和夏何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好好地調查清楚,在揚州,那是因為地勢兇險,是因為我們被多次的埋伏,但是在益州呢?那麼多的將士,胥江的部隊不過就是五萬多人,到後來越來越多了,什麼原因?僅僅是夏何、楊虎跟關越不合,還是有人跟御荊軍有勾勾搭搭?”鄧慧吼著道。
趙陵月連話都不敢了,這裡面的資訊量太大了,要是有人叛變聊話,恐怕就不是眼前的樣子了。
過了半晌,兩饒四十大板都完成之後,兩人都被抬到了慧的面前。
兩饒屁股都是隔著褲子的滲血,關越是個將軍,能夠扛得住,額頭都是汗,嘴角也被咬出血了,相反看著夏何的話,就有些慘不忍睹了,夏何畢竟是個文人,沒有這樣的承受力,怎麼看著都是奄奄一息了,還有些氣從鼻孔裡面出來都是萬幸了。
“你們二人,在益州近一個月,沒有一點點的好訊息,從曾山死了之後,我讓夏何過去,之後你們就再也沒有什麼好訊息給我,是為何?是你們要在益州稱王嗎?你們也要學習閆久章嗎?”鄧慧吼著眼前趴著的二人。
“將軍不敢,關越是因為自己在益州並無什麼威信,這益州的軍隊也不是我能夠調動的,不過朝廷已經讓人前去抵禦發羌了,關越只是在巴郡跟徐陽對峙,那邊的百姓已經被徐陽給安撫了,所以我們在巴郡完全沒有能力!”關越道。
“一個巴郡都拿不下來?”鄧慧眯著眼睛問道,這就讓鄧慧很難相信關越的事真的了,夏何給出的意見讓益州平安無事的到了自己的手裡面,但是關越讓這一切都成為了泡影。“這襄陽城第一大布商你可以打聽一下!”趙靈笑著道,但是這一句話並無傲氣和炫耀,只是平平淡淡的,倒是道出了自己的家底,這第一大布商得是多大的家業啊?張瑜在心中暗自想到。
“那真是出乎了張某的預料之外!”張瑜笑著道。
就在此時,一隊兵馬從茶館的門前走過,張瑜本能的想要躲閃一下,畢竟自己還有事情沒有跟趙靈。
誰知道馬上第一人就是王九斤這會看見了張瑜,趕緊喊道:“張副都督我們要去前線!”王九斤的聲音傳到了張瑜和趙靈的耳朵裡面。
張瑜抬起頭來,瞪了王九斤一眼,然後迅速的看著趙靈:“姑娘,張某有些事情欺騙你了,不過也是無心之舉,姑娘倘若是不介意的話,我改日向姑娘澄清!”張瑜道。
“軍務要緊,副都督先走吧!”趙靈藏著自己慢慢的好奇心,還是讓張瑜先離開了。
雖是被瞪了一眼,但是王九斤還是一臉嚴肅,這是軍情,王九斤也是奉命行事,軍務不能夠耽誤。
“何事?”張瑜蹬腳上馬,自從有了之前的胥江和楊穗給自己弄出來的事情和教訓了現在張瑜的心裡面總是留了一個心眼,至少自己可以是自由自在的騎馬了,這倒是一個好處。
“將軍,就是關越的一意孤行,我和楊虎將軍士兵被擋在了巴郡之外,蜀郡我們進不去,兩軍夾擊多次也是關越給阻攔了!”夏何繼續道,用自己奄奄一息的聲音道。
趙陵月看著地上的二人,夏何在自己都快要死掉的情況下還能夠讓關越被誣陷,真的是命都不要了,如此行徑讓趙陵月歎為觀止,但是眼下重要的事找到人前去益州來做完這些事情。
“關越你還有什麼好的,我如茨器重你,現在你呢?帶給我的是什麼?是益州被御荊軍被吞噬了,這群烏合之眾,讓你這個大將軍被不斷的吃敗仗,還有曾山的事情,一個你的老朋友吧,你去,沒辦法,夏何和楊虎一去,立即解決了問題,你要是給我為什麼的話,我可以讓你重新出去,但是眼下,你什麼都不用了!”鄧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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