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猶在,物是人非!”關越聲的道。
荊州襄陽御荊軍的治所,今日在城中,距離王猛龍府邸不遠的東南方向新騰出來了一塊府邸。
這裡本是之前的糧倉的,前不久已經搬離了這裡了,現在就留下來做了軍情處的辦公地。
“今後,我們三人就是軍情處的要員了,有什麼要事必須得到我的許可,切不可在徐陽和胥江兩位將軍的面前招搖,倘若是出事了,你二人就不要跟我多什麼了!”宋軼第一就到。
內部正在佈置,宋軼的房間在裡面,書卷眾多,正對著宋軼的房間的就是張瑜和楊穗的房間。夏何站在州牧的門口,沒有人敢對夏何做些什麼,楊虎坐在一邊的木椅上,眼前的一切已經不是楊虎的掌握的範圍了,身為武將,自己的任務只是為了收回整個益州的兵權而已,然而現在只是第一步,夏何的才能正好用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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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聞聲而來,就連關越自己都不知道曾山到底是犯了什麼罪了,這背後的事情關越也想一探究竟。
關越來的時候,楊虎趕緊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站在了一邊,關越坐上了楊虎的位置,看著前面的夏何舉著的書信。
“關將軍正好也來了,他曾廣榮也在此,今日我來跟諸位好好的這書信的內容!”
夏何看了一眼關越,得到了關越的眼神的許可之後,夏何開始唸了:
吾兒廣榮,今日益州早已經不是當年的益州了,諸多事務需要一一處理,內外交困,你我都是益州的忠臣了,大於的朝廷對我們不信任,不重視,苛捐雜稅數不勝數,其中更有不計其數的『奸』吝之臣來我益州,強取豪奪,如此多的暴行讓我益州的百姓民不聊生,你我雖然是大於的臣子,但是我們更是益州的主人,今日我們實在是不能夠繼續的忍辱偷生了,我們要的是在一起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今日你我就是益州的救星。
吾兒,我是益州牧,是益州的權臣,手握重兵,完全可以在這裡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為了你的仕途,父親可以忍,可以等到合適的時候,我來讓你做益州牧,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隱藏很長的一段時間,跟大於的朝廷的聯絡不能夠中斷,直到我們有了更好的辦法,否則我們只能夠繼續的躲藏和隱藏,直到我們能夠有機會從益州起兵,討伐司隸。
此言論都是禁言,你不可出去,不可對任何人起,今後的益州兵權交於你之後更是要好好的討號鄧煌、鄧慧等人,來換取生機。
父親能夠的只有這麼多了,你要自己好好的考慮清楚!
最後的落筆是曾山。
夏何唸完了一整封信,所有人歎為觀止,這書信居然暴『露』了曾山是個謀反之人,曾山的死也被與此聯絡起來了。
“曾廣榮,你父親曾山就是藉著鄧慧將軍派遣關將軍前來的機會,藉著跟關將軍的關係,好來換取你的位置,還讓關將軍背上一個不仁不義的把柄,你們真是沆瀣一氣,想拿著益州百姓的安危來換取自己的安穩!”夏何的語氣重,一字一句的壓在了曾廣榮的身上。
曾廣榮還沒有被帶走,這些事情卻讓曾廣榮始料未及,所有的事情都背在了自己和父親的身上,曾廣榮自己也無法接受,畢竟這些事情都不曾聽過。
被壓著的曾廣榮憤怒的回擊,想要掙脫對自己的束縛:“你這個人,真是陰險狡詐,我與我父親都是朝廷的忠臣,父親為人溫和,是益州的救星,從未有過謀反之意,你怎麼能夠這麼呢?”曾廣榮大喊著道,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目光投向關越,這個前幾還被自己以父親之名脅迫幫助自己當上了益州牧的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關越站起來,看著前面的夏何,拿起了夏何手中的書信。
“以後還請楊督軍多多擔待!”張瑜看著楊穗,然後鞠躬致敬。
“呵呵,不敢,還望張副都督不要為難我才是!”楊穗滿不在乎的道,按照現在楊穗的理解,張瑜已經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全然不顧胥江是怎麼想的。
王九斤對張瑜現在的境遇自然是祝賀的,不過胥江的責難很快就來了。
王九斤被免去了廚子的職責,王九斤無事可做,被張瑜收在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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