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慈截了一小段她與石玉戰鬥的影片,主要是對方使用符咒後出現的規模。沒有擷取大伯出手的場景,她並不想在現在就暴『露』出大伯的具體能力。
之後陶慈又整理了下這些天實驗出來的資料,進行挑選後作為圖文『插』\入,仔細地編輯了內容傳送到自己的星博上。
【陶慈:本大王不否認你們提出的科技強國的觀點,但是也請你們別一竿子打翻其他的體系,我們發揚傳統不代表就是頑固保守。
近來在基地遇到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人,混入運送物資的隊伍中想要刺殺本大王。
對方一出手,厲害了,魔法師啊,瞧這大規模的攻擊力,世界上竟有能跟本大王相抗衡一二的人類。頓時驚為天人,於是我仔細研究了下,發現了這其中隱藏著的無限奧秘,選擇一小部分讓大家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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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的熱門詞瞬間變成了“符咒”和“法系天演者”等。
【三月破曉:臥槽,這又是什麼流弊『操』作?!】
【光明與信仰:神秘學,曾經網上有很多人談論過相關話題,不過誰也沒有見過實際的。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法系天演者我一直認為那是一種特殊異能的覺醒,與體系天演者不過是表示形態的差別。但現在看,還真的挺像魔法的分類的。然而世界上真的存在魔法嗎?原理是什麼?】
【生為逆旅:不對,如果算作是魔法的話,法系天演者和體系天演者豈不是不能算作一脈的了,還有魔法是西界流行的吧。法系異能從根本上也是大腦的進化變異,至於博主提到的符咒,我們可以算作是一種增幅的道具,不能籠統的歸納到一起。】
【崛起的民工:怎麼就不能算作是同一原理了?不都是透過人體嗎,身體也好,大腦也好,精神力也好,媒介都是人這一物種,你們不要太深究了。】
【孤獨成癮:不深究不行啊,不弄明白怎麼運用?光知道理論,甚至陶慈給出的理論也不是那麼好理解的,就算理解了還要學會運用,況且也只有法系天演者才能學習,所以這算是法系天演者的福音了。】
【思緒狂躁者:你們沒看到最後一張圖文註解上寫的嗎!?陶慈說了,這不僅關係到法系天演者,還關係到了體系天演者,只是她還需要再具體證實一下,如果驗證成功,那麼就關係到整個人類生存規則和體系的轉變,至少地位和分配上一定會改變,我現在十分好奇!】
【夏日的一天:總結一下,陶慈曝出這些是想反駁聯邦『政府』的那份通告。說起來我也覺得聯邦這次的說法太激進了,如今抵禦異種主要靠的還是天演者的力量,特別是輻『射』區進化後的異種,一般的子彈和武器是傷不了它們的。】
【落葉歸根:科技與魔法的碰撞,權利與實力的摩擦。】
【顧小五:我去!我只是想說一下,這個影片真是吊爆了,感覺就像是法師與近戰的pk,所以最後是近戰贏了?】
【無憂伊爾:我關注的是陶慈提到的那句混入基地刺殺,所以,刺殺陶慈的人到底是哪個勢力的?如今看不慣陶慈或者說看不慣11區存在的勢力,感覺都不用腦子想了,動動腳趾頭都知道。】
【北城有我:如此這般說的話,其實那個殺手背後的勢力,已經能熟練地運用符咒這種東西了,理論實踐都明白,所以就只有我們這些普通的民眾被矇在鼓裡?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假設對方勢力是科技區的話,豈不是自打臉?當了女表子還立牌坊?】
這一次,無論網上怎麼鬧騰,聯邦『政府』的人卻沒有動靜了。
薔薇國1區的皇城中心的中央大議會室中,柳初陽剛剛發完一大通脾氣。
他坐在他那把獨特的首位辦公椅上,背對著所有人,陰鬱的目光透過前方單向玻璃製成的落地窗看著外面錯落有致的建築,吐出了一口濁氣。
柳初陽:“你們拉攏了這麼大一批的天演者,就沒有一個人懂這個的?提供給異能研究所的資源也不少吧,實驗品也是現成的,還比不過一個莽夫區的小丫頭的能力?!”
“……這,我們的技術人員對神秘學方面實在是……理論和經驗都不足啊。我認為,王上可以把天演者這一塊的內容交給星辰學院的人負責,暗世界的人,原本就對這些比較敏感,換個方向說不定就能得到些收穫了。”
“星辰學院……”柳初陽的心情穩定了許多,這下也不覺得議會室的燈光刺眼了,轉回座椅正對著其他人,眼睛看向剛才說話的那人,點頭贊同道,“有些道理,好,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對了,寒蟬那裡怎麼樣了?”柳初陽突然開口問道,神情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被問話的弗恩小心翼翼道:“進展很順利,實驗已經在做最後的錄入考察了。”
“嗯。”柳初陽再次點頭,見對方表情躊躇,皺著眉頭不愉道,“怎麼?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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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是……梨上將的問題,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弗恩垂首,姿態放得十分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他兒子的身體還要靠我們,不會有異心的。既然你有這麼多時間關心別人,不如再去查查11區的具體情況。”柳初陽瞥了對方一眼,氣勢頗為威嚴。
弗恩知趣地閉上了嘴。
……
在薔薇國的另一邊。
普列國新城中心的上空灰濛濛的。
遠遠眺望而去,除了倒塌的一些建築和殘破的道路,在整個城市內,竟然看不到一隻活物,連空氣都給人一種壓抑陰沉的違和感。
就是這樣一個陰森寂靜得宛如墳墓的城市,其中最高的一座樓塔上卻蹲坐著一個少年。
蒼白的面板,纖瘦的身體,與之相對的是他背脊上,長著的一對漆黑的,類似蝙蝠一樣的翅膀。
衣服和頭髮也是黑『色』的,整個人看上去有種孤僻精巧的美感,美到不像是真實的人類。
他抬頭虛虛的望向遠方,眼裡的亮『色』帶著股濃稠的思念和慌張,張了張嘴,無聲地吐出了幾個字。
忽而,他展開翅膀往空中一躍,脖子間掛著的一塊銀牌垂落下來,上面清晰的刻畫著兩個數字——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