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王正在長身體啊,這是對未來的投資。”
陶慈斜視了紀焰華一眼,雖然自從強化身體後她的胃口就翻了好幾倍,但作為一個隱形的吃貨她其實挺滿意的。
“咳,早上我醒後出門逛了逛這裡,發現周圍非常寬闊,從我們住宿區往前走,左邊和右邊方向目前都攔住了過不去,前方位更遠一些的地方有不少警衛隊守著我就沒過去了,不過我找了幾個高三年級的學長問了下,他們說那裡是地下列車通道的站口,你們還記得我們來學院時坐的懸浮列車吧?”
這時夏揚州開口說起了自己得到的資訊。
“當然記得!特別是還沒下車再一睜眼就開始試煉了,我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揚州你的意思那裡是列車總站啊,我們是不是又要坐車回去?”
紀焰華點點頭,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如何到達學院的。
“啊,不出意外應該是的,這裡醫療條件不夠,聽說有幾個特殊感染情況的學生不好處理。”
說到這裡夏揚州想到之前那位學長描述的症狀:
沒有真正的死亡卻也無法醒過來,又不似其他普通變異後的兇殘暴力模樣,身體不會膨脹,四肢也不會抽長,面板會越來越白甚至光滑細膩。
“特殊情況啊。”原本安靜聽著的夏芙蘇聞言看向陶慈,說道,“我之前在來的路上還看到了已經醒過來的梨白了,也不知道校醫是怎麼弄得,他現在臉上是一坨白一坨黑的……我覺得這情況也挺特殊的。”
“噗,別說了,一說我就想笑,我也看到了,他跟那個形影不離的紅頭髮在一起,倒是總指導員也在,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紀焰華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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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頭髮,就是那位皇室的公主柳寒蟬吧,畢竟是從一區來的,現在估計是著急回去了吧。
陶慈目前對他們沒多大興趣,特別是在知道一區那種走高科技路線的統治區一直對她們十一區這種走古武道路的保留派意見很大後,兩種矛盾的發展方向,誰也無法說服誰,只能各自為營。
這邊陶慈幾人輕閒安然地享受著早餐,另一邊,正默然對峙的柏原鳴和唐威心情就不是那麼愉悅了,特別是在又加入了傅君後,場面一度很尷尬。
“那麼先不管其他的意外因素,我們三個的情況都心知肚明吧。”
最後還是柏原鳴打破了禁錮,身穿著白大褂半倚靠在暗紅『色』的牆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掃了傅君一眼後停在唐威的身上。
傅君很懂得察言觀『色』,安靜地看著兩人不說話。
被注視著的唐威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少,前世知道陶慈的人肯定就無法忽視在她身邊幾乎形影不離的柏原鳴,最早跟隨陶慈的人,後來是整個勢力的二把手。
如果說陶慈是一團之長,勢力之首,那麼柏原鳴就是當家的管理,陶慈更像是一種精神支柱,柏原鳴卻是衣食父母。
而現在,唐威卻更早一步得到了陶慈的信任,已經不僅僅是挑戰柏原鳴的權威和地位了。
誰能想到重來的不只是他一人,在察覺到夏芙蘇的異樣後唐威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真實情況比他想象的更加混『亂』和不可思議。
唐威甚至覺得這不是給與他幸運的重生,更像是時間與世界的輪迴,保留下記憶的他則是輪迴過程中產生的意外和漏洞而已。
所謂意外,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三則是無窮大。
這樣想的唐威倒是一下子平靜了很多,臉上沒有在陶慈面前時的蠢萌笑容,眼眸如沉靜的深海,回望柏原鳴道:“你好,柏原老師,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形勢談話,還有傅君,當時在試煉第一關見面時就覺得你好像不一樣了。”
“不奇怪,我就是在那個時間點回來的,比你們晚。”
所以『摸』清現狀費了好一會兒功夫,傅君在心裡吐槽,表面卻一副翩翩君子的風範。
不過拿出以往慣有的態度放在如今尚且稚嫩的模樣上,一股濃郁的文藝裝『逼』氣撲面而來。
唐威和柏原鳴體貼的裝作沒看見。
因為唐威的稱呼使得柏原鳴唇邊的笑意加深,微眯了眼,也沒有惱怒,伸手往後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意味不明道:“反正已經改變了不少,如果再說不要做多餘的事也沒什麼用了,不過這之後會如何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