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若雪微微沉吟，“那好。”
旋即她撥通了一個號碼，小心翼翼道：“徐總，那個……我們現在能不能籤合同？”
“沒問題。”
對方爽快答應。
“啊？”
蘇若雪一懵，似乎沒想到對方答應這麼幹脆，她俏臉一喜，“那這樣，我現在去您那兒，籤……”
“不用，蘇總。”
對方搖頭，“哪能讓你跑過來，我直接去找你公司吧。”
“這……”蘇若雪更是驚訝了一下，“這恐怕不合適，還是我……”
“就這麼定了。”對方很乾脆，“蘇總，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啪。
對方撂了電話。
蘇若雪還處於懵逼之中，接著她又給其他幾個老闆打了電話。
結果無一例外，對方都願意籤合同。
而且很乾脆。
“蘇總。”
二十分鐘後，徐總來了。
這讓王猛震驚。
接著陸陸續續的又有其他幾個老闆也過來了。
當看到白紙黑字，戳著公章的合同之時，王猛徹底的信了。
“蘇總，這是……”徐總簽完合同，指著一旁面如死灰的王猛和手下，“他們是鬧事的？要不要我幫您清理一下？”
“不用。”
蘇若雪搖頭，“他們沒鬧事。”
“哦，那就好。”
徐總呵呵一笑，“那現在我們合作了，以後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的，您儘管開口。”
“好嘞。”
蘇若雪點頭一笑。
足足四五個小時，跟幾個老闆簽完合同了。
“王猛，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等最後一個老闆走了之後，趙凡盯著王猛，“我賣給你的東西，你還覺得是假的嗎？”
“我……”王猛瞬間語塞。
他現在很崩潰。
明明跟蘇若雪擺放的東西一模一樣，為何差距這麼大。
“王猛，你現在可以走了。”
蘇若雪俏臉一沉，“你要是再來這兒鬧事，我不介意，讓剛才那幾個老闆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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