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拉開車門,直接把柳萱摔到地上,而柳萱卻倒在地上,倔強地用她美麗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朱峰,只不過才瞪了對方几秒鐘的工夫,大眼睛裡就已經滿是淚水。
葉惠已經站在門口,看到朱峰下車,便立刻快步迎了上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柳萱,聲音冷漠地問道:“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整個過程中沒有別人見到。”朱峰看了看別墅的大門,冷笑道:“終於能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了。”
葉惠當初親眼看到了王錚如何折磨自己的兒子的全過程,心中的恨意滔天,哪個母親不護兒,也正因此,葉惠根本不顧自己丈夫的勸阻,一心要幫助兒子報仇。
葉惠和自己的兒子朱峰都是心眼極小睚眥必報的主,一旦誰得罪了他們,這娘倆一定要加倍地討回來,更何況王錚那一盆稀釋辣椒水差點要了朱峰的命,而在朱峰看來,這一切都是柳萱所引起,因此他即便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柳萱折磨的生不如死。
在王錚看來,這傢伙就一純粹的心理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從別墅院內走出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看到地上的柳萱之後,眼睛一亮,然後連忙蹲下來挑起柳萱的下巴,仔細打量一番,嘖嘖道:“這樣的美人兒梨花帶雨,還真是我見猶憐啊。”
“少廢話,什麼價?”朱峰不客氣地道。
中年男人又仔細地看了柳萱一分鐘,才帶著極為滿意的神色道:“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五十萬,如果你願意,現在就可以拿走現金。”
柳萱有些絕望地抬起頭,此時的她已經明白,自己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看來朱峰並不是在嚇唬自己,柳萱此時心裡充滿了無盡的悲哀,如果真的要被賣到非洲被那些非洲男人折磨蹂躪,那自己寧願現在就死,好守住自己那冰清玉潔還未被男人碰過的身子。
而這個時候,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卻好像看穿了柳萱的想法,笑眯眯地拍了拍柳萱的臉,道:“小姑娘,我提醒你,不要想著死,在這裡變態的客人很多,你長成這天仙般的模樣,就算死了,也會有很多人垂涎你的身體的。”
這個男人的話讓朱峰感到很滿意,小眼睛依舊怨毒地盯著柳萱,冷笑道:“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柳萱真的絕望了,中年男人的話真的實實在在把她給嚇到了。如果連死都不能解決問題,那柳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了。
“那你就把她給拖進去吧,我去領錢。”朱峰冷淡地說道。
“好,出來兩個人,帶這位客人去領五十萬現金。”中年男人說完,便從別墅中走出兩個保鏢模樣的人物,而中年男人沒有再管朱峰娘倆,而是一臉淫.邪地盯著柳萱的身體,上下打量著,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這麼好的貨色,我怎麼捨得明天就送到非洲去?怎樣也得讓自己好好地爽上一個月!”中年男人看著一臉悲憤欲絕的柳萱,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衝動,口水都流了下來。
“這五十萬,花的真是值啊!到了非洲,轉手至少能賣兩百萬!”
此時的柳萱已經是滿臉淚水,心裡絕望導致渾身脫力,軟綿綿的,此時絕對是任憑擺佈了。
“把她給我抬到我的房間,等我把今天所有的客人都送走,再好好疼疼這個小姑娘!”
…………
“喂,杏仁酥,黑絲襪那支小分隊是不是已經到達指定位置展開營救了?”王錚坐在直升機中,望著窗外的茫茫夜色,對著身邊的小個子男人道。
這個男人個子很矮,頂多也就是一米五五的樣子,面容及其平庸,剃著平頭,屬於那種一進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型別。
“我不知道。”杏仁酥的性子很悶,屬於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物。
王錚知道此時著急也沒有用,無奈地笑笑,道:“杏仁酥,我猜你一定是個變態。”
“為什麼?”杏仁酥甕聲甕氣。
王錚指了指他懷裡抱著的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槍,笑眯眯地說道:“只有變態才喜歡用這種槍,爆頭像爆西瓜一樣。”
卻沒想到寡言少語地杏仁酥直接把這把重狙扔到了王錚的懷裡,道:“確實是變態才用這種槍,頭兒說了,這是給你準備的。”
王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