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衣微愣，眨眨眼睛。
這是若是賀老先生不認她為徒，賀尋便要收她為徒的意思嗎？
心中一暖，秦無衣輕聲，“謝謝。”
賀尋……這是打定主意要給自己做後盾了呀……
“我何德何能呀，賀老師。”秦無衣調侃。
賀尋聞言，認真想了想，最後笑，“大概是你長得好看吧。”
嘿，這句話沒毛病，而且小狐狸還真的超級喜歡聽。
“這個我是信的。”秦無衣仰著下巴，自通道。
賀尋低笑，“你放心吧，老師讓我明天帶你去，就說明他真的有這意思，而且你的實力並不低，他不收你，就是他眼瞎。”
秦無衣：……有你這麼說自己老師的嗎？
秦無衣不知道，賀尋不僅敢這麼說，而且還敢當著賀老面前說。
就比如說現在，就坐在賀尋對面的賀老起的吹鬍子瞪眼的，想要發作，卻被自己的夫人一巴掌按下。
賀老：……臭小子一回來，他就沒有家庭地位了。
不過瞧著賀尋那喜色顏開的模樣，賀老摸摸下巴。
要不明天見到那小姑娘，直接跟小姑娘提一提，徒弟這身份先放一放，優先考慮一下兒媳這個身份如何？
這邊賀尋不知道賀老打的主意，還在同秦無衣聊回了綜藝的事情。
“那綜藝比不用擔心，說實話，比起戶外競技類的，這個生活類的慢綜更適合你。”
秦無衣歪頭，“為什麼？”
賀尋眉眼一挑，慢悠悠道，“你懶呀。”
秦無衣一噎，輕咳一聲，“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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