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義哥,你現在帶他過來,我給他五倍價錢。”白少易高興地說道。
白駒義結束通話電話,微微笑地看著對方道:“還傻愣著幹嘛,走吧。”
那人戲謔一笑:“老駒,沒想到多年不見,你都這麼牛叉了。你這是在當保鏢?”
“屁的保鏢,就是認識的朋友而已。”白駒義說道:“你還不是更牛,金牌殺手,還狼噱!”
“混口飯吃。你也知道,當年我九歲就入了獄,除了幹這行,我沒得選擇。”狼噱悲催道,“還好大夥賞臉,給口飯吃,還給了我個‘金牌殺手’的招牌,這才不至於餓死。”
“別這麼謙虛,你要是餓死,我們都不給活路了。”白駒義最受不了他跟自己一樣,總是這樣的低調。
最初在網上看到狼噱的照片時,白駒義只是覺得有些像,但所有殺手都已經打跑打退之後,金牌殺手還沒出來,白駒義就覺得有問題了。果然,狼噱一進咖啡店,他就感覺那股子熟悉的氣味回來了。
狼噱和他可以說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只不過他家窮,狼噱家更窮。白駒義偶爾會給他分一兩顆玻璃彈,兩人拿著兩三顆玻璃彈就能把學校裡的學生贏個遍。不過總是贏也未必是好事,尤其是碰上高年級的同學,輸光了惱羞成怒就要打架打回來。
狼噱那個時候就已經相當猛,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初中、高中的同學看到他都忌憚三分,是學校出了名的混子。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跟他倆玩了。
狼噱的父親有病,叫狂躁症,動不動就會打他和他媽媽。白駒義就曾看到過狼噱背上被打得一身淤青。不過狼噱的身體非常的古怪,每次打得快要死的模樣,到了第二天,又生龍活虎了。
可他媽媽就不一樣了,打得多了各種傷,各種病,一天比一天憔悴。
終於,在狼噱九歲的那年,他爸爸病發,拼命地打他媽,狼噱一失手,把他爸爸打死了。也就是那以後,狼噱去了監獄,兩人就再也沒再見過面。
沒想到時隔十多年,兩人會以這樣的方式碰面。狼噱雖然叫白駒義一聲老駒,實際上要比白駒義大兩歲。
兩人剛回到屋裡,就聽到一聲嬌喝聲:“別動!動我就殺了他們。”
白駒義和狼噱都有些驚訝,是歐陽蕭雨和歐陽夢蝶姐妹倆。
“真是死不悔改,”白駒義皺著眉頭盯著兩人道:“你們真的要逼我對你們做點出格的事?”
“現在人質在我們手裡,你們沒有講條件的資格,讓開!”兩人一人用匕首比著羽凡和白少易道。
狼噱嘴角浮起輕蔑的笑容:“真幼稚。”說時他突然甩手飛出兩張撲克牌。叮咚!撲克牌精準無誤地撞擊在兩人的匕首上,使得兩人無法在第一時間殺死羽凡和白少易,與此同時,狼嚎突然迅速衝刺,啪啪兩掌,毫不留情地將歐陽姐妹倆擊飛出去。
看到狼噱的手法,白駒義頓時冷汗涔涔,幸虧這接任務的金牌殺手是他認識的人,要不然,只怕他有九條命也不夠用的。
歐陽姐妹也是大汗淋漓,萬沒想到狼嚎的功力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和她們已經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
“走吧,這兩個人,是我的。”狼噱蹙著眉頭說了一聲,歐陽姐妹只得咬牙切齒地含恨離開。此時白鷗已經向殺手網投訴,歐陽姐妹違背規則暴露了他的身份,只要投訴有效,兩人就會掛上刺客聯盟的通緝令上,到時候以她們這兩隻殺手界的菜鳥,根本不可能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