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闡聖宮。
今日,總教到處都瀰漫著緊張不安的氛圍,人們匆匆交流的眼神及慌亂的腳步聲,彼此間小聲地議論著昨晚發生在蒼穹硯的事情。
晨會上,五部核心除了機天樞之外,皆已到齊,桀也帶著希人和ceciia前來闡聖宮,對於昨夜在蒼穹硯發生的事,大家已經有所耳聞,此時心中都在做各種假象與推測,故此,除了簡單的寒暄問候,大殿之中竟是比以往安靜了不少。
眾人時不時的將目光瞄一眼宮祭月,希望可以從她那裡獲取一些情報,沒想到宮祭月今天整個人如石頭一般,僵硬的坐在座位上,呆呆不語。
從她的這個狀態,大家可以判斷出,這次絕對是碰上棘手的事情了。
此時,循天宗從殿側信步而出,坐到了教主的位置上。
“教主!”眾人一起進禮。
循天宗略一點頭:“闕教委,如今機天樞總席職位暫缺,另有他人覬覦我教至寶,現在須委派一人護持我教聖物,以免有心人得之。”
闕清然道:“教主說的是,昨日我將機天樞現在較有實力與威望的幾人篩選了一下,其實人選是不缺的,但是…”
循天宗:“教委直言不妨。”
闕清然故作猶豫,話鋒一轉:“我教機天樞的情況比較特殊,神器向來由賦有‘御神之臂’的人來掌管使用,其餘人等是無法發揮出神器力量的,所以按機天樞以往的規矩,是以‘御神之臂’為準繩選拔首席的,而現在符合這個規矩的,除去因叛教被懲處的易辰音之外,便只有教主您,還有…原機天樞副總席御神思了。“
“嗯,御神思嗎…”循天宗默唸這個名字,腦子裡快速的進入一片空白,本是極為熟悉的一個名字,不知為何突然腦子有些斷片,緊接著,一陣劇烈的頭痛再次出現。
“教主?”闕清然看到循天宗痛苦的表情,表面上是關心,實則仔細的觀察著循天宗的異常反應。
循天宗手一擺:“不要緊,既如此…便以御神思為機天樞首席,此人現在何處?”
闕清然:“前幾天御神思外出執行任務,現在應該在返回途中,估計就在兩日之間。”
循天宗又是一陣頭痛,單手輕撫額頭:“那此事便就此定了,再者…”
循天宗的眼神在大殿中環顧來去,最終眼神落在了桀的身上:“獵首,那位年輕人可曾帶來?”
桀:“教主,花巷希人已經帶到。”說著,桀一側身,將身後的希人讓了出來。
“教主。”希人第一次見到威嚴的教主,身體有些不協調的行禮。
“花巷希人…”
循天宗緩緩站起向希人走去:“雖說…身為教會之人為本教做些事情是應該的,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出色的表現,如果不是你我有此機緣,本教今後前途未卜,所以,我決定將這件寶物賜予你,以嘉獎你此次的表現。”
說著,循天宗將自己胸前的掛飾摘了下來,掛在了希人的頸上。
“啊…這是教主貼身的那件寶物。”
“教主竟然將能抵禦一切的負面狀態的聖物賞賜了出去…”
“教主!”宮祭月上前一步想要勸止循天宗,卻被循天宗一擺手給打住了。
“這是我的一件飾物,名‘唯一信仰‘,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塊普通的晶石,然而戴著它卻能抵禦一切的異常狀態,希望它可以代表我的心意。”
“教主,這太貴重了,我不能…”希人剛要回絕,卻被循天宗用手拍了拍肩膀,打斷了他的話。
循天宗:“不必謙辭,希望今後你要好好努力!本教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前赴後繼。“
“是…”希人在眾人面前也不好再推卻,只能勉強收下。
循天宗滿意的點點頭,再次回到座位,給了宮祭月一個眼神。
宮祭月會意,向大家說道:“自今日起,由奉事廳協同教委,開始進入總教的自查狀態,所有人嚴禁私自出入總教,為保證我教內部的純淨,各部各司自上而下開始盤查稽核,每日匯總,直至排查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