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紅絲絨布滑落,那副巨大油畫也展露眼前。
我再次和畫中女人對視。
她只是眨了眨眼,從籠中走出,伸了個懶腰,消失不見。
等到再次回神,這幅畫作裡已沒了那人的身影,彷彿剛剛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我握緊手中魔鏡,心中忽然劃過一個恐怖念頭——
他們把她的靈魂囚禁在魔鏡之中,直到被靈魂吸引而來的自己觸碰,這所謂的囚牢也可以消失。
因為……他們找到了真正的她。
也就是,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密密麻麻鋪設著的陷進,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未免有點兒太搞笑了。
但願只是自己胡亂的猜想。
等待天晴,我在休息室找到了瑪蒙,在以充足金錢作為酬勞後,他向我展示了一出簡單的幻術。
可在號稱破解一切幻術的魔鏡下,幻術依舊存在著。
我問:“你會不會陷入,自己也無法察覺到幻術之中?”
小小鬥篷下的瑪蒙沒有給出具體回答,他是這樣說的: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你所看到的,僅是他們想讓你看見的。”
怎麼還抄襲刺客信條。
不過他話中的資訊量確實很大,我現在只能確定目前所在的世界是用幻術搭建而成的,不過更深的東西一概不知。
就好像進入了一場大型真人劇本殺,抽絲剝繭般尋求真正的答案。
是誰製造的幻術,最終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要把瓦利亞部隊也拉進來呢?
問題實在有太多太多,這讓並不怎麼擅長當偵探的我有些煩躁。
最討厭這種事情了!
不行,我得找個可靠幫手,最好是有能力抵擋住強大幻術的幫手。
下一秒,長毛暴躁白發男從眼前閃過。
雖然還在碎碎叨叨boss的奇葩要求,但還是做到把火龍果和草莓的籽全部去除,用名貴紅酒製作的菲力牛排——最後這盤菜還是落在了他臉上。
原因是醒酒時間不夠,酒還帶著酸味。
罵罵咧咧的白毛長發男又頂著渾身汙漬從眼前閃過,看樣子是要去琢磨boss的下一頓午餐了。
如此盡心盡職的下屬簡直讓人感動到落淚。
我摸著下巴,
好像有合適人選出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