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無比的力量,還有不屈的燃燒靈魂,這樣的人世界上竟然會同時出現兩個嗎?斯庫瓦羅並非是不懂得變通的傻子,他心中自有一套準則,既然此時沒辦法殺了對方,那就順勢臣服吧。
伸出傷橫累累的右手握緊對方的手腕,他低垂著頭,鄭重宣誓道:“從現在開始直到這個世界毀滅。”
“boss。”
“終於說了句人話。”
我放下桎梏住斯庫瓦羅下顎的手,那裡已經被掐出青紅印記,配合著此時順服的神情,總讓人感到一絲色·情?
哦不,雖然這種pay很有趣,但他可不是我的擇偶標準。
絕對不是。
雖然白毛什麼的確實有些戳人萌點。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號稱是詛咒的石頭,昨天夜裡趁著xazxus熟睡時偷偷拿到的。
事實上自己已經潛入過很多次他的房間,最開始以為這塊石頭只是個珍貴的藏品,會被他珍藏在某個隱蔽角落。
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後來斯庫瓦羅的話又給了我線索。
那塊石頭的價值遠比想象中驚人,所以以前的一切推測都要重新打翻來過。根據人類最簡單的思維邏輯推算,最珍貴的寶物都要隨時帶在身邊。
於是我便小心翼翼掀開了xazxus的蠶絲被,手感滑溜溜的,努力壓抑自己想要順走的慾望,同時在心中怒罵幾百句萬惡的資本家。
隨即又發現這家夥沒有穿睡衣,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
……該死的,身材竟然意外不錯。
是那種介於青少年和成人之間的微妙感,成熟和青澀皆具,更別提上面密密麻麻的已然結痂的傷疤,徒增幾分危險感。
他睡覺時也殘留幾分野性,如同一隻眯眼蟄伏的猛獸,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毫無察覺的獵物的咽喉。
藉著月色好好欣賞了會兒身材,餘光瞥見了自己需要找的石頭,安安靜靜掛在他不斷起伏的胸前,這讓我沒法兒不注意到巧克力色的奈頭……咳咳。
腦子裡那堆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快點兒走開啊喂!
我默默深呼吸幾次,指尖慢慢向那塊石頭移動,然後xazxus翻了個身,石頭也隨之旋轉到另一邊。
該死的,怎麼睡覺都不好好睡。
吐槽一會兒後又躡手躡腳走到床的另一側,伸長胳膊去夠垂落在胸肌深處的石頭。
依舊是差那麼一點兒的距離,他又翻了個身,變成面朝天花板的方向。
我握緊了拳頭,考慮到自己胳膊的長短和床的大小後決定脫鞋上床試試,畢竟這家夥的床粗略估計有3米長寬,軟乎乎的床墊幾乎是要陷進去。
膝蓋剛剛踏上去就感覺過分柔軟了,這樣的床肯定對腰不好,我心裡暗自思忖著,據說軟床會給人一種在懷抱中的安全感,如果加上睡覺姿勢是蜷縮著的人,那就證明他很沒有安全感。
被子很滑,整個人就像是在雪地裡滿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漫步到xazxus的身邊,他微微蜷縮了些身體,我看著這張暴戾的臉,怎麼也不敢想這家夥會缺乏安全感。
現在不是亂想的時候,那塊石頭就在眼前,這下總跑不掉了吧。
伸出手,指尖終於碰觸到了夾雜著幾分體溫的石頭。
“你想做什麼,埃爾熙德。”
本來還在沉睡的人猛地睜眼,直接把我壓在身下,同時那塊石頭垂落在眼前,晃來晃去。
由於我並沒有卸下貝爾的偽裝,xazxus估計還認為我是貝爾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