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是那個實驗體。”蘭波驚愕。
“閉嘴,他才不是實驗體。”
“他是我弟弟。”魏爾倫不喜歡這個稱呼。
蘭波明白了。
難怪魏爾倫會在那個時刻背刺他,現在一見面又想殺了他。
“你想留在這裡嗎,蘭堂君。”
穿著黑裙的優雅女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不遠處。
“如果我說不呢。”蘭波說。
“總不會讓你活著。”魏爾倫說。
“那就只能如魏爾倫君所說的那樣殺了你。”
禪院美枝的話很溫和,也很得體。
“你就不擔心法國會向日本施壓。”
法國是超越者大國,而日本只有禪院美枝一位超越者。
禪院美枝輕輕笑起來。
“xxx年6月,德國,斬殺經濟部長……xxx年7月,殺死俄國外交官栽贓給英國……xxx年8月,西班牙王儲死亡……”
她每說的一件事都讓蘭波眉頭緊皺。
禪院美枝只挑了一部分說,她話語一轉。
“眾所周知,法國是超越者大國。”
“我想究竟什麼更重要你這位前諜報員比我這位不怎麼參與政治的人要清楚的多。”
如果讓那些早就被粉飾太平的事件重見天日,那麼法國就會迎來世界各國的壓力。
超越者很重要,但有時候對於國家的那些政客們來說又不那麼重要,特別是一個本該“死去”的超越者。
禪院美枝完美捏住了蘭波的七寸。
”你就不怕他們反水。”
太宰治抱住洗完澡坐在床頭看書的女人。
禪院美枝翻了一頁:“那樣不更好嗎,有些家夥一直在唸叨要呼吸新鮮的空氣,感受溫暖的陽光,我已經被他們吵的耳朵都疼了。”
無論他們做何選擇,她都贏家通吃。
“你可真善良,奈奈。”
他稱贊了一句又按住她的書,手指在真絲睡袍劃過,在她耳朵邊吹了口氣。
“夜深了,我們該睡了。”
房門擋住讓人面紅耳熱的場面,只有不連貫的喘息聲從門縫裡洩出。
別墅二樓的客廳,銀色的手提箱的鎖突然自動解開,一個灰色胎發的小嬰兒爬出來。
他沒站穩摔倒在地毯上,幸虧地毯很柔軟,沒有摔疼他,但他還是癟了癟嘴,有些不高興。
大自然中幼獸受了委屈會尋找雙親的安慰,他也不例外,朝著樓上那兩道親近的氣息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