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蒙生氣了,周圍的環境虛化,漸漸消失,又變成了一個狹小潮濕,散發著陰冷黴味的牢房。
洶湧的海潮聲從遠處傳來。
“我宣判,你有罪。”
“你將永遠被關在這裡,遭受折磨,直到死亡將你帶走。”
金發男人消失了。
森鷗外感覺自己的異能被什麼東西隔開了,他抓著冰冷的鐵柵欄,只覺得天降橫禍。
他最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呀,怎麼就被一個神經病找上門來了。
“boss,你可快點來救我。”
他對著影子說。
“我們可以走了,愛麗絲。”
愛德蒙高興抱起金發女孩,結果下一秒那個女孩化作金色的光粒消失了。
“愛麗絲,我的女兒!”
他伸出手去抓金色光點,痛苦哀嚎。
“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那不是你的女兒,你根本就沒有女兒,大仲馬,幾年不見,你的腦子又壞了。”
魏爾倫從他破開的那個洞裡跳進來。
“你又是誰?”
愛得蒙覺得他的長相格外熟悉。
愛麗絲和魏爾倫的眼睛有幾分相似,他自顧自的恍然大悟。
“你難道是我的妻子。”
“親愛的,這麼多年你去哪了,我一個人撫養我們的孩子好辛苦。”
他又開始自顧自的訴苦。
“我真是個沒用的父親,如果有你在的話,我們的女兒絕對不會被人偷走。”
“親……”
下一句親愛的還沒說出口,他就被魏爾倫踹了一腳。
“我看左拉上次給你治療的時候是把你的腦子也摘掉了。”
“想死可以直說。”
“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魏爾倫的面容冷若冰霜,他錯了,早在見到這個家夥之前就該擰斷他的脖子。
中原中也暴力的踹開房門,帶著港口黑手黨的人沖進來,他將辦公室掃視了一圈,都不見森鷗外的影子,就將淩厲的目光射向這個房間唯一的陌生人。
“你把森先生抓到哪去了。”
“快點把他交出來。”
“你說那個小偷,我讓他獲得了應得的報應。”愛德蒙說。
“親愛的,這是你的弟弟嗎,他長得和你真像。”
“只不過你怎麼從沒跟我講過。”
他又自顧自說起來。
讓魏爾倫恨不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