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動了扳機,子彈咻得逼近禪院綾子的面門。
卻被她旁邊的那個壯漢用一把長刀擋住了。
禪院綾子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仍然舉止有度,相反,那位開槍的人瞪大了眼睛。
他沒有再傻站下去,想要繼續開槍,但漆黑的影子抓住了他的手臂,硬生生搶走了那把槍。
剛剛站起來的其他股東雙股戰戰,都跌坐到沙發上。
無數的影子出現在會議室。
局勢已經很明瞭了。
他們顫抖的手哆哆嗦嗦簽下名字,然後等禪院綾子點頭飛一樣的跑出會議室。
禪院綾子將所有的檔案重新收好。
“我們該回去向家主複命了。”
那些逃出去的人自然不想這樣輕易的放棄,他們想起了烏丸蓮耶,那個人,那位先生,一定有辦法。
可惜,還不等他們聯系他,幾輛警車將他們包圍,從車上下來許多警察,用槍對準他們。
“有人報警你們涉嫌幾樁兇殺案,跟我們回去一趟。”
“你不守承諾。”
禪院綾子從他們旁邊走過,留下一句話。
“這是個人自發行為,與禪院集團無關。”
她又朝著為首的警官點了點頭,帶著人上了車。
“先生在嗎,我有要事稟告。”
那位提前離開的年輕人,也是組織留在公司用來監管那群股東的人員。
“先生已經死了,清酒。”
“先生怎麼會死。”清酒不敢置信,“你是不是在騙我,貝爾摩德。”
他問出了極為可笑的話。
“我不至於騙你,組織已經完了,你自作打算吧。”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那個女人像是完全不想回複他的任何話。
清酒抓緊了電話,這次他又打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
又是苦艾酒的聲音。
“怎麼又是你?朗姆呢。”
“你說他呀。”貝爾摩德看著某個被他綁的嚴嚴實實的老頭,“他帶著組織剩下的人飛去了歐洲。”
清酒心神大亂,他也是機緣巧合下加入了這個龐大的黑暗集團,並不是受到專業訓練的人,不像組織裡老練的情報官,很快就被這些爆炸訊息炸得頭暈目眩。
更要命的是,他轉頭就看見了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警察。
他連忙結束通話電話,隨意找了個方向逃跑。
松田陣平冷哼了一聲,很快追上了那小子。
用鐐銬銬住他的手腕。
“跟我走一趟吧,清酒,嘖。”
“那個混蛋可得好好感謝我。”他嘟囔了一句清酒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