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子彈對我沒用,女孩。”
她卷著她的金發。
“至於我是誰,我就是“你”。”
“你所經歷的一切,我都見過,我們朝夕相處,日夜相對,你的輝煌榮耀,狼狽不堪,天真愚蠢,所有的時刻我都見過。”
“所以,女孩,讓我們聊聊。”
“這不是個聊天的好地方。”貝爾摩德放下槍,冷靜說。
“那就去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影子又回到了她的腳下。
貝爾摩德盯著影子看,那張和她一樣的面容正對著她微笑。
別做多餘的事。
影子做出這個口型。
她停下了口袋裡正在盲打的手指,沒有按傳送鍵。
“這次活動的情報工作就交給你了,波本,好好幹。”
“德國分部的負責人櫻桃白蘭地會在今年卸任,之後我會向boss推薦讓你上任。”
朗姆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對他寄予厚望。
“是,我一定會好好做,朗姆先生。”安室透的話語中含著遮掩不住的高興。
等朗姆離開後,安室透臉上的笑卸下,他拿出手機又將幾個組織的基地位置傳送給一個陌生的賬號,成功後他快速刪除歷史記錄。
忽然他看到了貝爾摩德的身影。
“她怎麼現在才從會議室裡出來。”
向來令人看不透的苦艾酒眼神中洩出幾分神思不屬。
“她和琴酒關系莫測,這是不贊同boss 直接下達斬殺琴酒的命令。”
說實話,boss這麼幹脆利落的要殺掉琴酒,他也感到心驚,琴酒絕對是這個組織不可忽視的人物,可他還是被舍棄了,太宰治究竟做了什麼。
那個男人的形象在他心中變得愈發詭譎莫測。
心裡想著,他跟上了貝爾摩德。
走出基地時,前面沒有她的身影。
“你在幹什麼,波本。”一把槍從旁邊伸出來對準他的腦袋,貝爾摩德的面色變得有些冷。
安室透從容不迫:“我正要找你。”
“你就是這樣找我的。”她把槍又送進一點,已經挨著男人的太陽xue。
“關於琴酒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說實話我不太想他死,好歹也共事這麼久了。”安室透說。
“朗姆知道你的想法嗎?”貝爾摩德冷笑。
安室透沒說話。
“我現在有點可憐了朗姆了,那個老東西遲早有一天會翻車。”
為什麼你不能製造那一天。
安室透覺得那壓在他太陽xue上的槍抖了一下。
貝爾摩德已經收起了槍,恢複成了平時的模樣:“再見了,波本,別再跟著我。”
她開啟車門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