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海明威在別的魚塘釣一條拇指大的銀魚都要被那群魚塘主追殺。
“管他呢,今天去乞力馬紮羅山喝酒烤魚。”他連連咳嗽,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這片魚塘的水真是夠深的,往後二十多年異能都不能使用。”
“不過,”他拍了拍依然活碰亂跳生命力頑強的大馬林魚,“能在有生之年抓到你這樣一條大魚,我沒有遺憾了,不能用就不能用吧。”
“走了。”
他高興地劃漿,小船慢慢消失在監視器裡。
“歷史沒有改變,種田長官。”一個異能跟歷史相關的文員說。
“那他抓走的是什麼?”
歐內斯特·海明威的魚鈎不管釣中什麼都會以魚的形態出現。
文員說不出來,他只能看到重要的歷史,看不了那些不重要的細枝末節。
“既然只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那就算了。”
一直在旁聽的村上首相說,歷史沒有改變,他沒有成為日本最後一任總統就行了。
“首相,種田長官,平安京時代的野史發生了變化。”文員瞪大眼睛。
“波本,東西拿到了嗎?”
波本剛踏入實驗室,就聽到琴酒的問話。
“拿到了,這是新成員。”
實驗室除了琴酒和伏特加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她的額頭有一條縫合線,不像是裝飾,那個傷口,是把整個腦殼都掀起來了嗎,或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那個女人對著他微笑,安室透總覺得她既危險又充滿邪性。
“把東西拿過來。”琴酒沒有解答他的疑惑。
他這一反應讓安室透更加篤定這個女人身份的不尋常,沒有代號,是像庫拉索那樣的存在還是boss的人。
他沒有讓自己的情緒洩露,將貼滿符紙的箱子遞給他。
“琴酒,這裡面究竟是什麼。”
組織對這個箱子似乎相當重視。
他嘗試過開啟,但在不使用暴力手段的情況下怎麼也開不了。
琴酒將箱子遞給那個女人。
她做幾個奇怪的手勢,念出幾句聽不懂的咒語,貼在箱子外面的黃色符紙瞬間自燃。
安室透瞳孔猛縮。
琴酒和伏特加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似早就見過無數次了。
女人開啟箱子,裡面放著一根幹枯的手指。
“你要的東西給你了,別忘了和boss的約定。”琴酒說。
“我不會忘,他會到到他想要的。”
“大哥,手指——”伏特加突然出聲,聲音有些焦急。
只見箱子裡的那根手指變成灰燼,消失不見。
“波本,東西呢,組織需要港口黑手黨的資料,不是一個空箱子。”
“不是在這嗎——”等一下,他記得他拿回來什麼東西,安室透想不起來了,他皺起眉。
看到他這個樣子琴酒冷笑。
“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情報,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