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對自己有惡意。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鏡。
“你沒說錯。”
“要是他釣走了影響日本歷史的重要人物,那麼日本極有可能步那些小國的後塵。”
種田山頭火一臉嚴肅地對著美枝說。
“當下日本除了閣下您,沒人能夠阻止他。”
津島嗤笑:“種田長官這是在用大義綁架閣下。”
種田山頭火看了眼禪院美枝,見她微微一笑:“津島君說話直白,種田君莫怪。”
“我對宏大敘事並不感興趣,如果想要我出手,你後面的人需要開出更有說服力的條件打動我。”
種田山頭火一開始就不相信一個以血腥手段上位的人會像某些人想的那樣任由他們驅使。
他在心中嘆氣。
“我會轉告您的要求。”
種田山頭火出去聯系人。
“不要去拔針,津島先生。”
津島想要拔針的手頓住,他訕訕一笑。
“已經輸了半瓶,我覺得我現在好多了。”
藥水瓶裡確實還剩一半。
“那是錯覺,津島先生。”
“嘶——”美枝笑著輕輕按下他的腹部,津島因為疼痛倒吸一口涼氣。
“感受到了嗎,剛才那是錯覺,如果不乖乖聽醫生的話,津島先生你就會變成傻子。”
“美枝小姐,你真得當過修女嗎?”
“是在邪教教堂當的吧。”津島說。
美枝在他傷的不重的地方又按了一下。
“是我口誤,消消氣。”
津島抓住她還想按下去的的手,另一個人的溫度順著貼在一起的面板傳遞過來,他又若無其事地松開。
“到時候種田長官回來,美枝小姐想好要什麼了嗎。”
“不用太客氣,政府和那些大人物可是相當富裕。”
“聽起來你曾經在和他們打交道的過程中獲得了不少好處。”
“我和美枝小姐不同,我可是一直被當做打壓的物件,賺到的都是辛苦錢。”
“說得我好像不是賺辛苦錢一樣呢,津島先生。”
坂口安吾敲了敲門:“我買了咖啡,兩位要喝點嗎?”
他舉起手裡的咖啡。
“這裡的咖啡味道不錯。”
津島一臉嫌惡:“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喝涮機水。”
“品味真差。”
坂口安吾越發覺得這個家夥在針對他,他以前在哪裡惹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