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這個家夥。”她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好了,園子。”鈴木董事長連忙拉住激動的女兒,他同樣不滿意禪院直哉的不遜言論,但他清楚知道咒術師這個群體並不好惹。
禪院直哉輕蔑地看了眼鈴木園子,讓園子更加氣憤,怎麼會有這種男人,真是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
禪院直哉還想再說幾句,身後的一位炳組織成員放下電話,對著他低下頭,恭敬說道。
“直哉少爺,家主讓我們回去。”
“現在。”
“是的,他有要事宣佈,要求你帶炳的所有成員回去。”
送走了禪院直哉,鈴木園子說:“爸爸,我們以後不要再和他合作了,我們家那麼有錢,難道還找不到處理這種事的人嗎。”
鈴木董事長很愛護自己的女兒,但在這件事上有些猶豫。
禪院家的人態度雖然過分,但專業素養很高,而且還是那個世界的名門。
不過最後對女兒的疼愛還是佔了上風:“我到時候問問跡部,他們家一直在和五條家族合作。”
“有選擇就好了,要是把錢給那種人,我就是睡覺都睡不好。”鈴木園子心滿意足。
禪院直哉不知道一筆大合同即將被取消,他們花費了兩個小時從東京回到京都禪院家的大宅。
大門外停有一輛大貨車,工作人員正扛著貨往裡面走。那位總是跟在他父親身邊,戴眼鏡的侍者正指揮其他侍者給他們引路。
“為什麼有那麼多普通人在這?”
“是家主的命令,她要求在三天內,在宅子裡裝好網路和電器。”
“老頭子怎麼會發布這樣的命令。等等,你說她?”
感受到禪院直哉飆出的殺氣,侍者知道他誤會了。
“直哉少爺,忘了跟您說了,在三個小時前直毘人讓位於美枝大人,現在的家主是您的姑姑,一會兒您見到那位大人,一定要有禮貌。”
侍者深知禪院直哉對女人的態度,害怕他攪得所有人不安寧,看在直毘人的面子上勸誡他。
禪院直哉一腳把侍者踹翻:“你敢騙我,老頭子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禪院美枝那個廢物女人。”
“是不是禪院扇那個家夥在耍我。”他怒氣沖沖往裡走。
“這是禪院名下的資産和上個月的收支情況,這個月的賬單會在月底送來。”一個肥胖的男人跪坐在對面,語氣恭敬。
他是禪院的旁支,禪院太郎,擁有咒力但沒有術式,現在負責禪院家族辦公室的事宜,專門打理禪院名下的各類資産。
禪院美枝翻動這份簡單明瞭的財務概要,裡麵包含了禪院這個月各個産業的支出和盈利情況。
她快速的掃過,最後停在一份投資報告上。
“這是你做的計劃。”
“沒錯,家主。”
那都是禪院太郎讓人專門挑選已經盈利的投資,挑不出一點兒毛病,更何況禪院美枝一個年輕的女人肯定看不懂,只要看到都賺錢了肯定會獎賞他。
“從今天開始,去俄羅斯挖礦吧。”
禪院太郎傻了眼:“家主。”
“家族最近打算開採西伯利亞的礦脈,非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家主,不……”禪院太郎就算再無能,也知道這是流放,他急的滿頭大汗,說:“不是,這不是我做的計劃,是他——”
他指向身後跪坐的瘦弱青年,那人沒有任何咒力,就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他似乎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發展嚇到,面色慘白。
“是他做得,家主,不是我。”
“我什麼都沒幹,都是他做的。”禪院太郎愈發覺得禪院隼 是因為這麼多年他將他的功勞攬到自己身上而懷恨在心,這次就是為了報複他,在財務報告裡做了手腳。
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將他推了出去,畢竟在禪院這個以術式和咒力而決定地位的家族,禪院隼一個沒有一丁點咒力甚至不能看見的低劣種沒有任何人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