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在發洩。
不知疲倦一般，將滿腔的怨恨都打在了宋厲的身上，手腳並用，抬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淒厲綿長的一聲叫喊，可見他有多痛苦。
而盛九璇，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額頭密密的汗珠滾落，髮絲凌亂在前。
“你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
“那就不要了吧！直接閹了你！為我的阿霜報仇！”
莫廷川站在一旁，他知道阿璇的性子，發洩就發洩吧。
“阿璇，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
莫廷川緩緩走近，用手撫住了她的細肩，輕聲安撫。
阿霜坐在床上，她沒有流淚，常年以來的訓練教過她，無論淪落到任何境地，都不能流淚，只是，那種被抽乾身體的無力感，讓她動彈不得。
盛九璇慢慢地平復了呼吸，大喘著氣，用手將莫廷川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鬆開，轉身走向了阿霜。
“阿霜，我帶你回家。”
阿霜怔了怔，有些紅了紅眼眶，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在乎過她。
“夫人，我，我沒事。”
阿霜苦澀地笑了笑，“我受過訓練，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再正常不過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她支撐著身體站起，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
“別逞強！”
盛九璇扶著她的肩膀，扶著她走出了那個陰暗骯髒的房間。
巖左見倒地不起的宋厲沒有了任何反應，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少爺，他斷氣了！”
莫廷川沒有任何波動，“把他處理掉，處理得乾淨點，不要被人落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