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來到西岐之後,每日都在河邊釣魚,用的不是彎鉤,而是直鉤。
一年輕的樵夫,肩上扛著柴火,路過於此,指著姜子牙笑道,“哈哈,老人家,你這直鉤是釣不上魚來的。”
姜子牙聞言,波瀾不驚淡然笑道,“小夥你不懂,我這叫願者上鉤。”
樵夫嗤笑,“好個願者上鉤,你這就是故弄玄虛。”
姜子牙挑挑眉,輕笑一聲,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話語,呢喃一句,“倒是看得通透。”
年輕樵夫搖搖頭轉身離去,“好了,不和你浪費時間了,家中尚有老母等候我這柴火做吃食呢。”
姜子牙望著轉身離去的樵夫,大聲說道,“今日你倒是收些脾氣,你這一入城,定要打死人。”
“哼!”
年輕樵夫怒視姜子牙,“故弄玄虛之輩。”
不過隨即搖搖頭,“我與你一老傢伙較勁做甚。”
說著便揹負著柴火邁步向城中走去。
姜子牙搖搖頭,不在理會,該說的他都說了,既然這人不信他也無法。
那樵夫聽聞姜子牙到的話之後,不以為意向著城中走去。
“是西伯侯大人!”
人群紛紛湧動,熙熙囔囔間自主的為姬昌一行人讓開一條小道,由此可見,姬昌在西岐之中是多麼的有威望。
姬昌在西岐的威信極高,深受民眾愛戴,不過在他們推推搡搡之下,那年輕的樵夫卻因為揹負柴火,一個不慎被人推了出去。
重重的砸向姬昌一行人之中,更是好死不死的,他那腰間的斧子脫手而出,受到慣力之下,向著姬昌一行人揮舞而去。
“噗嗤!”
鮮紅的血液揮灑當空,那鋒利的斧刃直接劈在了姬昌身側一人脖子上。
眾人驚駭,尤其是姬昌一行人,更是防促不急,愣在當場良久。
“左右上前,拿下此人。”
姬昌最先反應過來,指揮左右將士,把那年輕樵夫重重的按倒在地。
姬昌上前,為那王相將侯捂住脖子,看著出氣多進氣少,微微一嘆,“看來右吾,是沒救了。”
眾人衰鳴,紛紛怒視行兇之人。
年輕樵夫瞬間想起那“願者上鉤”的老者,內心一顫,衰鳴一聲暈了過去。
姬昌輕語,“無論如何,殺人償命,先把他帶回去,秋後問斬。”
姬昌處理好此間事情,便帶著一群人走向城外而去,護城河旁,有一老者,老者帶著草帽,一臉悠然自得的垂釣,對於浩浩蕩蕩一群人的到來,不以為意。
姬昌來到姜子牙身側,緩聲言道,“這位先生,你用直鉤是釣不著魚的。”
姜子牙微微一笑,“非也,非也,老夫釣魚並非凡夫釣魚,老夫不釣蝦兵蟹將,只釣王與侯。”
姬昌何許人,自然知曉姜子牙話裡有話,越發感覺,他便是自己近日苦苦尋找之人,拱手言道,“那不知先生是何許人是?”
“貧道姜子牙,字飛熊。”
姬昌一震,飛熊,這不就是自己卦象當中,可輔佐自己推翻朝歌的人嘛,當即,恭敬行禮,“在下西伯侯姬昌,不知先生可願出山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