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臺上還剩下的就是張衍和敖烈這一組隊伍了。
一炷香的時間也已經燃盡了。
臺上的敖烈和張衍還是沒有比出結果。
底下的觀眾更加認真的盯著兩個人的身形移動了。
臺下的人甚至比臺上的兩位都還要緊張。
“我說了敖烈更厲害!你看他手中那把銀劍,張衍的衣角都被他劃開了。”
“那你不看看敖烈身上那道傷,都是張衍手中的刀劃出來的。”
敖烈和張衍打到了半空中。
張衍隔空施掌,對著敖烈就是一陣猛攻,周圍的水花被氣浪打的一團亂。
敖烈用法術設立起一個銀色的屏障。
憑藉自己從小就生活在海里的經驗,敖烈把水流運用起來毫不費力,一下就積累到一個大的水花。
水花包裹住敖烈的銀劍,一起向張衍打了過去。
張衍被水花擾亂了視線。
只得施法設了一個保護的屏障。
將敖烈的銀劍擋在了屏障外,但是水還是難免濺到了一身。
“呼。”
群眾裡有情緒比較激動的觀眾,看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整個人都表現著不安。
後背的人就使命叫喚他坐下來。
張衍的屏障也沒有支撐多久,不一會兒,抵抗不住敖烈這邊的勢力,屏障自動消失了。
敖烈的銀劍就要直直的衝過來對準張衍的喉嚨。
張衍趕緊把弒神槍擋在前面。
銀劍在前,立在弒神槍的刀片上。
張衍單腿踩住後頭的木樁。
整個人一個翻身,螺旋似的衝開敖烈的銀劍,
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