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飽飯吶!”
蝦兵蝦將們的內心叫苦連跌,你喊這麼大聲,我們嗓門又沒你粗獷能怎麼辦,嗓子都要喊啞了。
但是看到還在怒氣衝衝的敖烈,蝦兵蝦將們只得扯出更大的嗓門對著空氣中喊。
“遵命,殿下!”
“嘖嘖嘖嘖。”
一個穿著黃色衣裳的男子款步走了進來。
手上一把做舊了的摺扇,一步一搖曳。這扇柄就聲聲敲擊在來人的手掌上。
敖烈從一群蝦兵蝦將中抬眸看去,知曉是熬應後,眼神鄙夷的瞥了下。
這狗腿子沒事跑過來做甚。沒看到他正在訓人嗎?
熬應笑意盈盈,一看見他哥這麼看他,立馬堆著滿臉的笑跑過去,給他這個脾氣不好,架子又大的哥哥揉肩膀。
“哎呀,我說殿下何必生氣呢。都是些不重要的蝦兵蝦將,無足輕重。”
“他們這是犯了什麼大錯,何至於讓我們這麼管理有方,軍隊嚴厲的殿下氣成這樣!”
“要是氣壞了身體可怎麼得行,這些個蝦兵蝦將就都得罰了!還是重罰!”
跪在底下大氣都不敢喘,嗓子也喊得喑啞的蝦兵蝦將們一臉的無語。
一個嗓門大,愛擺架子,脾氣臭,只有他罵別人的份,不允許別人對他稍有忤逆的大皇子。
一個長相一般般,馬屁拍得賊溜響,狗腿十足的二皇子熬應。
在龍宮遇上這兩活祖宗,真是待不下去了。
這敖烈當選太子的呼聲這麼高漲,雖說贊同的人數里有不少是被
迫舉手的。但怎麼說一個有權有性子的龍子。
和一個沒得權勢,沒有頭腦,只會跟風趨勢,拍著他哥馬屁的龍子。
還剩的那一個熬高龍子天天都看不見他的身影,傳聞是個病秧子,這麼下來,宮裡能夠斗的,需要斗的都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