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辦事兒嘛，不可能一點錢都不給。
一點錢都不給也行，就算欠個人情。
像張衍這樣運氣的人，一個人情可值錢了。
“不知師兄可知洪荒哪裡有因果靈材。”想了想，張衍又補充道：“西方教除外。”
西方那兩個沒臉沒皮的聖人的因果可不好欠，搞不好就得肉償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張衍從來沒想過考慮西方教的東西。
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人宰嗎？
“因果靈材……”多寶一頓，嘆氣道。“早些年是有的。”
現如今嘛，幾乎全被渡到西方去了。
“如此也罷！”張衍聽懂了多寶的弦外之音，無奈道。
“截教萬仙來朝，若是有哪個師兄弟見著了告訴我一聲，我必有重謝。”
“這是自然的。”多寶客套道。“都是一家人，重謝就不必了。”
張衍也沒有爭辯，客套來客套去，也麻煩。
只道：“我欲上媧皇宮，求取九天息壤，師兄可有法子？”
多寶挑眉，不過他很識趣的沒有問張衍要九天息壤來做什麼。
笑道：“九天息壤是可成長的，同是聖人，元始師伯若去求取，女媧娘娘竟然不會拒絕。”
可再生資源嘛！沒什麼可小氣的，用來換元始天尊一個人情也不錯。
至於元始天尊會不會去求取，這壓根不用考慮，掌教大弟子嘛，總會有些優待。
“我自然知道師尊有法子，也知道他不會拒絕我。”張衍無奈。
“但如果遇著難事，我就要去
求師尊，那我這道不修也罷！”
“師弟好志氣！”多寶的眼裡帶著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