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則是覺得這種場面以後肯定還會出現,如果接受不了,那麼只能做人家的手下敗將,所以他顯得異常平靜。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出發吧。”張衍對著四人說道。手一揮地上就變得乾淨無比還多了幾塊小石頭讓他們坐。
張竇緊緊的挨著巫崇,看向他懷裡的巫慕,真是一刻都不捨得離開。
“那你們現在就只有兩個人,接下來打算幹嘛?”張衍面露疲色的問巫崇。
巫崇看著他們掃視了一圈,又看了看懷裡的巫崇,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我們可以跟你們一起嗎,你救了我,我想跟著你。”
張衍眼裡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沒意料到巫崇會選擇更他們一起,畢竟他們的族人被凹甲吃掉,他們或許不想留在充滿難過回憶的地方。
巫崇似乎知道了張衍所想開口道,“沒關係的,我們來這個森林就是為了歷練,為了變強,他們活著也不希望我們因為這件事而退縮的。”
這番言論讓張衍對巫崇多了幾分讚賞,確實,不能因為那些事來阻擋自己變強的步伐,只有自己變強了才不會發生那種事,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跟著我們可以,可我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你們得自己變強。”張衍最終還是答應了巫崇。
聽到此話的張竇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恨不得立刻蹦起來抱著巫慕來慶祝一下。她是真的喜歡巫慕,這下她就可以照顧巫慕了。
“好了好了,我們快點休息吧,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們都可以好好休息了。”張衍手按太陽穴,眼神疲憊的說道。
“好好好,快休息吧。”周棉搭腔著找到一塊合適的地方躺下直接呼呼大睡起來。
很快幾人都沉沉的進入的夢鄉。倉禾睜開如鷹一般的眼睛掃視了一圈確定他們都睡著以後,立馬起身化身一縷黑煙往森林深處快速的飛去。
很快倉禾又回到了那座黑色的宮殿,無一處不透露出陰森恐怖的氣息。大殿上又是空無一人,倉禾在大殿上化為人形,跪在地上。
“魔主,荒生她叛變,然後被張衍消滅了。”倉禾一五一十的說出荒生的遭遇。
“哦?我就知道荒生會叛變的,她一生都在追尋自由,雖說當初我救了她一命,但也算變相囚禁了她。”魔主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包含著無奈。
“我現在已經取得他們的信任了。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倉禾的頭低低的垂著,眼睛盯著地面,不敢抬頭看那高高在上的魔主。
“你做的不錯,我知道了。”魔主依舊在那簾子後,看不清身影。
魔主手一揮,示意倉禾可以走了。倉禾卻還是跪在哪裡,一動不動,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魔主很奇怪,這是倉禾第一次沒有聽從她的命令。
“魔主,我覺得,張衍他不應該加入我們魔閭派,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無限的潛能。他或許可以去其他地方。”倉禾把內心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魔主聽聞,沒有說話,兩個人都是深深的沉默,周圍一片寂靜,時不時有陰風吹過。
“你的意思是,魔閭派容不下張衍這個人?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誰搞得鬼!難不成你也想叛變?”魔主的語氣變的凌厲起來。
“魔主,倉禾不敢,倉禾只一心效忠魔主。”倉禾忠心耿耿的回答道。
魔主似乎不相信,她的手閃過紫黑色的光,狠狠的用手收緊,另一旁的倉禾因為這一舉動全身都被牽動著劇烈的疼痛起來,像是有人在撕裂他的五臟六腑一般。
倉禾默默的受著著劇烈的疼痛,全身蜷縮在一起,額頭不斷滲出豆大的汗珠,愣是一聲不吭。
“好了,你走吧,不要讓他們起疑,以後不要再說出這種話了,否則就不是這樣這麼簡單了。”魔主警告著倉禾。
“是。”說罷又化作一縷煙飄走了。
“魔主,你這樣會不會太冷酷了呀。”一道嫵媚的聲音從暗處傳來,慢慢走到了大殿的中心。
只見那女人頭髮只用一根簡簡單單的木簪挽著,眉眼間更是有著渾然天成的媚態,一襲白衣更是把她柔弱無骨的腰襯托的更加纖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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