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既然這條路這麼安全,那就肯定不止只有他們四個人,就算是倉禾一早來清理掉了那些有危險的生物這裡這麼多人肯定有人看見了。
所以他們為什麼寧願去走別的的路都不願意走這條路,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看起來很安全的路其實比其他路危險的多。
相通了這一點的張衍惡狠狠的看著倉禾,正準備走上前去與倉禾說個清楚,卻沒想到腳下的土地猛烈的開始晃動,來勢洶洶的讓所有人都沒預料到。
好不容易等他們穩住了身形,身旁的樹木竟是像長了腳一般開始移動起來!他們還未從晃動中回過神又一波的晃動開始了。
”倉禾,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衍咬緊了牙關狠狠的從口中蹦出這幾個字。
倉禾見事情不妙只好急忙說出,“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一早上起來修煉的,然後走進的森林裡,突然發現這條路上沒什麼危險就想著帶你們來了。”
“那你為什麼說是你清理了那些低等生物。”周棉也是一臉被人欺騙了的神情看著倉禾。
倉禾還未回答,那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他們逐漸要穩不住身形了,這時張衍向上看了看,想著可以往上應該更安全,就帶著周棉拉著張竇腳底一用力往上一躍落在了追風上。
倉禾看見追風眼睛都亮了起來,也一躍跳到了他們身邊。神奇的是,他們一離開地面就停止了晃動。
張衍忍著要把倉禾打下去的衝動,冷冷的問他,“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著張衍身旁寒氣大增,數十隻由水變成冰的冰箭對準了倉禾。
“因為我不想讓你們起疑心,只得撒謊說是我清理掉了,這樣你們才會安心的跟我來。”倉禾又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不是說你對森林很熟悉嗎?為什麼連這條裡不能走都不知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麼居心。”周棉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站到了張衍旁邊質問他。
倉禾倒是沒有回答,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竇,緩慢的說道,“因為她長得很像我逝去的妹妹,所以我撒謊只是想跟你們呆在一起罷了。”
張衍的臉上似乎有些動容,手掌一揮那些冰箭就消散不見了,“這次暫且信你,要是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說著就想飛出這塊是非之地。
可就在這時,長長的藤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張竇後面,猛地一下拉住張竇把她往下拽。
“啊!”張竇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叫喊便不見了蹤影。
張衍聞聲向下看去,雙目不可置信的放大了,下面只有花草衍生出來的藤曼,不知什麼時候藤曼已經把路給淹沒了。那樹好像變得更加巨大。
那藤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生長著,妄想把他們也吞沒進去,那大樹則是移動著一顆接一顆用極大是樹冠攔住了他們向上逃的路線。
張衍看著進退兩難的境地,心裡正在盤算著如何破除眼前的困局。
就在這時尼利的聲音驟然響起“這種植物叫做荒生,她會控制藤曼和附近的樹木來獵取周圍的食物,久而久之這附近自然沒有其他物種。所以她的名字加荒生。”
張衍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嘴巴也不自覺的強抿著,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張竇現在怎麼樣了。
“那她是如何進食的,她的本體在哪裡,我要怎麼找到她,她最害怕什麼。”張衍一連串的問題砸向了尼利。
“她通常喜歡把食物儲存起來,待到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吃,我沒有關於她本體的記錄,因為荒生她不僅還可以再生,還可以在受到危險的時候馬上消失不見。”
張衍聽聞拳頭不自覺的攥緊,後槽牙也咬得死死的,難道就真的沒有對付荒生的辦法嗎,難道就只能讓張竇消失不見嗎?不,這種情況不允許發生。
那藤曼衍生是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有的藤曼直接凌空而起想要抓住站在扇面上的三人。而他們已經飛到了頂,那樹冠就跟鋼鐵一樣堅不可摧。
眼看著那藤曼與樹冠就要交匯把他們牢牢的困在裡面之時,張衍大喝一聲“你們各自找好位置,我們只能與之一戰了!”說著就把追風收了回來當作武器。
另外二人聽此也是拿出了各自的靈寶,倉禾的靈寶則是一柄大彎刀,全身通體黑色散發出泠泠的寒光,只有在刀把處有一根黑色的綢帶綁著,看起來尤為金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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