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雲南,一個死於唐朝安史之亂時的西雙版納銅甲屍,可謂兇威滔天,連野戰炮都轟不動,不照樣被我一家給收拾了。”
陳玉樓心下大喜,懇切的道:“歐兄,在下也不瞞你,我本卸嶺派魁首陳玉樓,此次進山,便是為了發掘那瓶山古墓,取得墓中寶貨,賑濟那些在戰爭中流離失所的百姓。”
“而瓶山之中有屍王,若無歐兄一家,我等恐怕要損兵折將,還不一定能拿到寶貨,所以我想與歐兄聯手共探瓶山,所得寶貨也可分歐兄一份,你意下如何?”
歐陽飛做出一副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我還納悶,此地並非什麼連通南北的要地,看諸位一副行商模樣,怎會到此,原來陳兄乃是卸嶺魁首。”
“陳兄大仁大義,在下又豈甘人下?在下願與陳兄聯手,共探瓶山,所得寶貨,分文不取,你儘管拿去賑濟百姓便是。”
聽完歐陽飛的話,眾人頓時好感大升,尤其是羅老歪,原本他還在心裡嘀咕,陳玉樓這一句話,就要把寶貨分一份出去,心裡正不爽。
誰知歐陽飛竟說出了此言,雖然羅老歪心裡暗罵歐陽飛傻瓜,卻也佩服他的仁義,便正如大多數人都不喜歡當聖母,卻也喜歡身邊多幾個聖母一樣。
陳玉樓心悅誠服的抱拳躬身一揖,“素聞道門中人,盛世歸隱了道真,亂世下山濟太平,不為俗世,只為國之大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佩服。”
歐陽飛微笑道:“陳兄過譽了,我等只是做自己該做之事罷了,既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辭,大家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好進山一探。”
“不過諸位要小心,此地周圍夜間瘴氣深重,切莫四處走動,以免中毒,這攢館中雖無鬼魅,但在下不敢保證四周山間也沒有。”
陳玉樓欣然道:“多謝歐兄提醒。”
歐陽飛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回了右屋,待得他的身形消失在右屋門內,羅老歪用左輪手槍的槍管蹭了蹭頭皮,回頭對陳玉樓笑道:“這可真是出門遇貴人,總把頭,這可都是託了你的福啊!”
花麻拐附和道:“正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總把頭心懷百姓,這位歐道長才願意合作,否則,說不定咱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茅山道士要害人,防都不知道要怎麼防。”
此時外面已是大雨滂沱,陳玉樓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雨幕,嘴角勾起一絲略有自得的笑意。
只聽羅老歪壓低了嗓音,道:“不過話說回來,歐兄弟這一家子女人可真漂亮啊!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五十二歲,我的天,莫非他們修煉到最後,真能長生不老不成?”
“哼。”紅姑娘就看不慣羅老歪那副猥瑣樣,聞言冷哼一聲,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手中一把飛刀。
羅老歪臉色一變,那小巧的飛刀給他的心理陰影可是不小,忙賠笑道:“當然,紅姑娘你也很漂亮,嘿嘿,嘿嘿。”
陳玉樓沒理會羅老歪的口花花,只淡淡道:“長生不老太過虛無縹緲,不過道門中人一向養生有道,駐顏有術,道行高深的,活個一百幾十年也不算稀奇,七老八十看上去四五十歲也實屬正常。”
花麻拐總結道:“如此看來,歐兄一家,的確是有真材實料的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