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意不知道他怎麼了,只是覺得他的需求比以往都要來的強烈。
浴室中,他把她頂在牆上,勾著她的一條腿在她身上耕耘。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裴如意抱著他的脖子才不至於掉下去。
“你……怎麼了?”
陸天朗並不回答她,在最後的衝刺過後,抱著她進入浴缸中為她清洗,在水中又要了她一次,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了,他才抱著她回到床上。
陸天朗抱著她,感覺到她細膩如脂的面板,溫熱的觸感才覺得他是真實的擁有著她的。
他埋頭在她的脖頸間,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裴如意疲倦的眯著眼睛,但還是撐住不睡,一直到了時間再起身,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她再不能徹夜不歸,讓霍老太太擔心。
陸天朗看著她扣好最後一顆紐扣,翻身坐起來,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稍微一使勁兒,便把她拉了回來。
他抱著她的腰肢,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能不走嗎?”
“不能。”
“裴如意,你不能愛上那個畫家,你明白麼?”
裴如意一愣,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也不知道他為何說這一句。
她想到他曾經去過畫廊,卻是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這段時間,我有些忙,在處理一些事情,你有想我嗎?”
裴如意低頭,解開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臂:“送我回去吧,時間太晚了。”
陸天朗看著她平淡的臉龐,她怎麼能夠在他們剛做過以後,就擺出這麼一副冷淡表情呢?
“你是不是又生氣了,因為我這星期沒有來找你?”陸天朗捏著她的下巴,對她精緻的臉蛋怎麼都看不膩。
若她此時再用她嫵媚的眼神看他一眼,他能再要她幾次。
他仔細的看著她的臉,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在意的表情。
裴如意輕笑了下,垂眸看著地面:“天朗,在你我的關係裡面,我只有等待你傳喚的權利。”
她拎起脖子裡新的寶石項鍊,難得一見的粉鑽,比以往的更要昂貴,剛才他要她的時候,給她戴上的。
鑽石已經被她的身體焐熱,精細的切割使得光芒璀璨,耀眼無比。
“項鍊我很喜歡。”
潛臺詞就是,這個補償,足夠這一週的冷落。
陸天朗眯了眯眼睛,這會兒,他真恨不能掐死她。
好,她喜歡玩著這遊戲,他就陪著她玩,反正要他放手成全她跟那個畫家,想都別想。
突兀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陸天朗回頭看了一眼,裴如意也一同看過去。
陸天朗接電話的時候,神情比起以前都怪怪的,他很少避開她接電話,這次卻是到了陽臺打完電話才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