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的報應,是我自作自受。要是當初我沒有,沒有......”
哭泣聲越來越重,童嬅抹著眼淚,說不上話來。
夏時遞給童嬅紙巾,安慰道:“好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不提了,好麼?”
“不,要不是我自作自受,也不會平白被人輕視看不起,夏時,你是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對我的?
這個角色是冰姐給我的,雖然是個不起眼的角色,可是能夠上臺,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她們嫉妒我,使喚我,鍾喻甚至還想找我麻煩,想讓我把角色讓給她。
呵,我偏不讓,我要把這段日子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夏時,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話還是繞道這個點,夏時看著涕淚橫流的童嬅,心軟地點頭,“好吧,可是我並不能保證演出效果是好的。我只能是儘量配合。”
“嗯,太好了,沒事的,夏時,你那麼厲害,一定會應對自如的。”童嬅一臉感激,開心地一直說著謝謝。
上午,夏時陪童嬅去校醫室複查。
背後的傷因為只是被燙紅,所以恢復地還可以,腿上也不嚴重,骨頭沒事,就是肌肉損傷,需要靜養。
午飯時間,夏時打了兩份飯,一份是童嬅的,一份是她自己的。
剛出食堂,夏時就看到一群人迷彩服的人整齊刷刷地而過。
在那一群人中,夏時看到一個人。
“夏時,你為什麼拉黑我?”張炅林跟同伴說了幾句話,便小跑過來,動作標準,彷彿下一秒就是隊長報數。
應到多少人,實到多少人!
夏時抬眸,眼神冷淡,“我們不適合做朋友。”
“那就做男女朋友啊,你的那些事,我根本不會在意。”張炅林顯然是憋了一肚子火。
那一肚子火,在見到夏時的時候,毫不掩飾地傾瀉而出。
夏時蹙眉。
張炅林還真是個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的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