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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為怒氣沖天的南宮流雲當屬了,身為一國之君,既然有人膽敢在他眼下竟幹這些喪盡天良的勾當,這件事他要一一查清,不會放過漏網之魚。
真是不巡查不知道,欺壓百姓的事情既然牽扯到朝中人員,當他這個新帝是擺設。
太尉這是活膩了,等他回京,定然一一處理。
這次南宮流雲直接自己親自動手,繞過江韻寒,狠狠地飛起一腳,痛哭流涕的男子踹翻在地,不解氣的踩在他手上,在重重碾壓。
殺豬般的叫聲讓在場的百姓冷汗,同時又心底大塊人心。
南宮流雲邪惡的嘴角上揚,威嚴又殘忍的笑,下斂的目光居高臨下蔑視。
“長得賊眉鼠眼,果然是個狗東西。”
李佳緣也補了一腳,有樣學樣的呸呸呸道,“狗東西。”
江韻寒一把攏她過來,瞧她可愛模樣,心裡怒氣也消散了,突然覺得變成小傻子也不錯。
那男子血流一地,手,脖子,現在全身上下都疼,從小沒受到如此待遇,簡直是奇恥大辱。
以前仗著通判兒子且有個京城當太尉的舅舅,為非作歹慣了,哪裡受到過這等羞辱對待,破口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舅舅可是京城的太尉,皇帝都得掂量掂量,得罪我的後果……。”
南宮流雲冷哼,這噁心人的狗東西,他連開口的慾望都不願。
南宮流雲們打鬥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寺內的通判夫人。
僕人簇擁的婦人穿金戴銀,一頭黑亮的頭髮,因急匆匆的趕來,兩鬢髮絲的貼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疲憊,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印跡。
不過,兩眼卻非常有神采,歲月的風霜在臉上刻下的溝壑卻掩飾不住她曾經的美麗。
那男子一見到婦人,像是找到主心骨,從地上爬起,捂著脖子哭哭啼啼的跑了過去,悽慘告狀,“母親,我全身好痛。”
通判夫人看到寶貝兒子鼻青臉腫,脖子手都流淌著血,心臟頓時瞅著,“我兒啊,怎會傷成這樣。”
“娘,就是他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他們三人欺負我一個人。”那男子像打架打不贏向母親告狀的三歲小兒,手指著南宮流雲們。
通判夫人聽此,那還得了,怒火沖天,立刻向僕人下令抓住他們。
幾個身強體壯的青年拿著棍子,一看就是練家子,有點功夫。
江韻寒側頭對李佳緣道,“等下找個地方躲著,以免傷到你。”
李佳緣聽話的從他懷裡接過零食小嘴、糕點、一些小玩意兒,尋了個柱子後面,眨巴著眼睛探出頭。
南宮流雲身為一國之君是不可能動手一旁的江韻寒飛起幾腳就將那幾人踹了個頭仰腳翻,頓時一片哀嚎聲。
他在凡間並不能用靈力隨意殺人,最主要的是他還不屑動用靈力去對付一介凡人,他本來目的是嘗變人生百態。
香客們一見這場面,都自覺趕緊地讓開一大片空地方,深怕一個不當心就會被禍及池魚。
通判夫人撒開丫鬟的手,捏著帕子氣急敗壞說道:“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可知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