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創面色不改,微微笑道:“不知齊老是不是想要幫你身邊的這位討回公道?”
話題轉移到了秦初柔的身上。
吳創看到秦初柔,就已經猜到秦初柔就是齊文石的學生了。
“是。”齊文石毫不避諱,“我想我徒弟的水平雖說比不上魏承,比起其他人也還是綽綽有餘。”
吳創很有禮貌的回答:“好,要是你徒弟真像你說的那般厲害,那我將名額還給她。”
他看向秦初柔,“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初柔回答了。
吳創點頭,回到辦公室裡拿出兩幅畫,其中一幅是秦初柔的。
他開啟,問道:“這是你畫的?”
“是。”秦初柔點頭。
秦初柔畫的是一個雨夜中,一個婦女抱著個已死的孩子跪在地上的場景。
“好。”吳創開始點評,“這幅畫,的確是寫出了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不過她的痛苦流於表面,她的眼睛沒有傳遞出任何的痛苦。另外,太過注重繪畫技巧,線條生硬,反而是表現出了更多的不足。”
吳創犀利的指出秦初柔畫的不足,秦初柔的臉色越來越僵硬。
齊文石的臉色也是太好,是氣的,他好歹是一代大師,就不能給他留點臉面?
吳創還是一貫禮貌的笑,“這幅畫,較之同齡人,很出眾,但是放在青繪賽上,不算出彩。”
言外之意,他不會修改名額。
“那我倒是要看看那個笙的到底有多好。”齊文石冷笑。
吳創將畫遞給齊文石,“這就是她的畫了。”
齊文石接過,目光不屑。
笙不過是個小輩,秦初柔又得了他的指點,能比這個笙差。
緩緩開啟畫,入眼的是一片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