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末,齊文石就帶著秦初柔來到繪畫協會。
齊文石現在的確是不如以前了,不過,在繪畫屆,不少人還是得稱他為一聲前輩。
只是在一些德高望重的畫家眼中,是看不起齊文石了。
齊文石過來,h市繪畫協會的成員認出了他,很恭敬的將齊文石迎了進來。
“把你們的主席吳創叫過來。”齊文石命令道。
“主席他在家。”成員有些為難。
今天是週末,只留了一些協會的人在這值班,大部分都是待在家裡休假。
沒有特殊情況,協會主席不會過來。
“打電話給他,就說我齊文石找他了。”齊文石板著一張臉。
“那好,我去問問。”
協會成員去打電話了,他對齊文石很不滿,擺著一張臭臉色給誰看?
吳創聽了後,眉頭緊皺,“好,我馬上過去。”
昨天的報紙他也看了,不出意外,齊文石大概是過來興師問罪,也是想要將他的徒弟給送上來。
別人好辦,不過這個齊文石……
吳創思索著對策。
協會成員給齊文石和秦初柔倒了杯水。
齊文石似無意的問:“聽說這一次的青繪賽選拔中,冒出了一匹黑馬,搶走了一個名額。”
協會成員也大概是能想到齊文石說的是什麼了。
他眼裡劃過一抹不屑,但語氣很恭敬,“確實是,她是一個叫“笙”的畫家,主席很重視她的畫。”
“她的畫作很好嗎?”齊文石就著手裡的水杯喝了,語氣很不屑。
秦初柔也在認真的聽,她握著杯子的手很緊。
協會成員回答,“我沒有參與到這次的評選中,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是主席肯定了的,我想不會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