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石的聲音很高,秦初柔一愣,下意識的否認,“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齊文石沒有理會秦初柔的話,直接道:“秦初柔,你說我脾氣不好,說我不能好好的帶你,要是沒有我,你的畫畫能有這麼好嗎?”
秦初柔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什麼。
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秦初柔,你是不是見陸鍾國是國內的第一繪畫大師,而我水平差,沒能將你帶進青繪賽,我是沒有能力教你了是吧?”
齊文石黑著一張臉,他之前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教的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教了秦初柔九年,秦初柔都還想著拜別人為師!
秦初柔咬唇,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的應對。
“秦初柔,你明知道我和陸鍾國是多年的死對頭,還跑去拜他為師,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齊文石將桌面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濺了一地的碎片。
要是秦初柔跑去拜其他人當老師,齊文石會生氣,但不會發這麼大的火氣。
但秦初柔偏偏找的那人是陸鍾國。
繪畫界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和陸鍾國不對付。
現在自己教了多年的徒弟眼巴巴的湊上去想要當陸鍾國的學生,反過來詆譭他這個老師。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傳出去,會怎麼看他?
那碎片就落在秦初柔的腳邊,秦初柔身體一顫,臉色慘白。
不過她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想要把這圓回去。
“老師,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初柔眼眶通紅的。
齊文石冷笑了一聲,將手機開啟,就是一段影片播放了。
“陸老先生。”
這是秦初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