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宗門與世隔絕,想來也誑的過去,但沒想到出了變故,差點捲進一起巡查院追殺逃犯的事件中,他不得不先趕回來。
結果宗主白風凜便說如今既然跟巡查院拉上了這個關係,沒有必要為這麼一個凝氣四層的弟子去冒險。
問明情況之後,他去到城裡,便準備自已去清河鎮出手。
誰想這時候熊震山找來了,讓翔龍宗出個得力的人手,跟他去做件事情。
修為最高的當然是白風凜了,他便去了。
但誰曾想次日凌晨他便逃了回來,讓大家趕緊逃。
但宗裡的儲物器具並沒有幾個,好多家當兄弟們也不捨得,便認為事出突然,也不過就一天時間,子夜再走。
肖寧便想到一處地方還有幾株沒熟的靈藥,便帶著兩個人去收回來,可是沒想到對方竟來的那般快,天剛黑人家就來了。
之後他們藏了三天,這才過來準備搜撿一番之後再離開。
事情說完,他便看向月影問道:“你就是那個熊震山要殺的姑娘吧?”
月影沉默,卻點了點頭。
肖寧閉目長嘆,微微揺頭,知道難逃一死,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不料,想了一陣的月影突然說道:“剛才你對我出手,是想幹什麼?”
肖寧一楞,卻想不明白,便直接回答道:“還想作什麼,當然是報仇了,此事因你而起,還說什麼,你要殺便殺,多說無益!”
月影咬唇,肖寧的話並沒有作假,但她也沒打算計較他竟會將這滅門的事情遷怒到她的頭上。
但是,之前她分明看到那兩個青年的眼中所冒出的邪火,她現在糾結的就是又想殺了那青年,又覺得不太好。
她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便對肖寧說道:“你應該知道他剛才想對我作什麼吧?”
肖寧一楞,心中頓時升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一種可能的猜測猛的在心頭燃起,連聲道;
“知道,這個……”
本想表達一些什麼的,卻發現自已還是說不出來。
月影已拿定了主意,她說道:“你這樣做也是情由可緣,我這次就放過你,但這個人不行,你廢了他的修為,省的他再去仗著本事欺負別……“
結果她的話還沒說完呢,甚至那正在偷聽她們談話的青年還沒來的及變臉求饒,肖寧的手掌已拍了過去,只聽嘭的一聲悶響,那青年頭腦一暈,昏倒在地。
“他丹田已廢了。“肖寧收手,看向月影淡淡的說道。
月影無語之極,嗝在當場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的是兄弟情深,結果現在三個人只顧著收財物,連個屍首都不幫著掩埋一下。
殺他們的是巡查院的人,結果他們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記人家仇的意思,卻將怒火發洩到她的身上,而且顯然還是恨極了她。
再說了,明明說的是建個宗門,難道就因為生存艱難便反而去巴結那些欺負他們的人,當殺手當走狗?
月影覺得難受極了。
她突然想起了葉嫣然在殺那幾個城主府的惡棍時表現出的那種乾脆,頓時便有種膩歪的感受,直覺在這方面自已實在有些比不上人家。
但她還是狠不下殺人的念頭,已經死了的這個卻也並不在意。
她想了想,皺眉說道:“算了,你現在去做一件事,就是將你們宗里人都搬到一起,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