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月影絲毫不停,已開始搬起石頭,範圍就在剛剛能讓她搬起,卻必須要用盡全身之力的程度。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將一塊石條放好,便一趟又去了水源處。
很快,她拎著兩桶水回來了,在婦女膛目結舌之中將水倒入缸中,跟她笑了一下便又飛快的跑掉了。
如此只用了不多一些時間,兩隻水缸水已全滿,月影便安心搬石頭。
看著每一步走動都有汗水連續滴落的沐月影,程風林奇怪了起來。
他可不是個沒見識的人,月影的舉動讓他一下子便想起了軍中對士兵們的訓練。
他眉頭深深的皺著,沒有干涉,也沒有去問個什麼,他覺得要再好好觀察一下。
但直到這一班結束,他也沒看出個名堂來,反是頗覺有些怪異。
因為月影居然又是凝氣三層,而且那氣息更見凝實,這個問題讓他楞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這一天就這樣又過去了,回去休息的月影如昨日一樣,沒有睡覺,全用在了修煉上面。
再一天上工,月影又承包了挑水的工作。
這兩隻水缸其實只夠一班用,就這工人們還在士兵的冷眼下不敢多喝。
而且婦人作飯也是省了又省,但現在有月影幫忙,卻完全改變了這個情況。
現在,每個人就因為這多喝了幾口水,開始跟月影微笑起來,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言語,但月影能看到發自他們內心的感謝。
而那個婦人也主動的跟她點頭微笑,並留下一些肉骨頭去給小黑,但這狗兒也是怪,月影不作出表示,它不吃。
有些事情在一點一點的改變著。
在這一班快結束時,程風林找到了月影。
他告訴月影,她們這一班改時間了,但負責的軍官卻不是他。
他說他已給那個兄弟打過招呼了,讓月影放心,不過她最好也跟人家交涉一下,否則可能沒有他在這裡時那麼自由。
月影連聲道謝,但程風林說完這些之後便離開了。
之前這三天都是白天上工,現在這一倒班,便成了夜裡。
月影頭痛。
別的沒什麼,但這修練便給打亂了。
而且她現在才知道,這倒班是三天一倒,可她白天的時候根本就靜不下來,房子外面太吵了,煉體當然沒問題,可煉氣它弄不成啊。
而且這周圍並不是說你走遠一些去尋個避靜之所便可以了,城主府與巡查院的人還盯著她呢,晚上溜掉沒什麼問題,可白天卻是不成的。
想那麼多也是沒用,在新的方法想出來之前,月影只好卻去應付這頭一天晚上的工作。
但她知道麻煩來了。
新的軍官名叫洪飛雪,名字倒是不錯,可惜,這是個色鬼。
就這個晚上,他騷擾了月影加起來至少有一個時辰,剩下跟在她屁股後面的也不知有多長時間了,再不然就是去逗的小黑狂吠不已。
他的意圖很明顯,月影如果不從了他,後果難料。
洪飛雪有凝氣五層的修為,也看出了月影是凝氣三層,心中早已笑成了一朵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