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虎慢慢適應過來,一時沒有回答她。
他自然也知道今日雲家大典,本想著過來趁著人多雜亂這個機會,暗中就在人群中下手,也不想等月影拿到錢之後再動手,反正以後再來偷這沐家也是一樣。
卻不料還沒到沐家周圍便是腦中一暈,醒來時已是這幅模樣兒了。
月影一笑,再說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說清楚,說不定我會留你一命,但如果你認為我是拿你沒辦法,那你可就想錯了。”
袁虎根本不想理她,一個學院的學生,還是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威脅到他?
他強行調運真氣,但根本感覺不到丹田的動靜,這才臉色發白,有些茫然的看向了月影。
他認定月影是沒這本事的,那麼,制住他的是她的什麼人?
可據他查探到的事實是沐家除了一位凝氣五層的沐鎮宗,便再無高手了啊?
路途中幫過她的那個雲公子此時更是脫不開身,也不會來管這等閒事,那這……
月影嘆了口氣,起身向他走去。
袁虎大驚,瞬間那眼中便冒出了兇光,強行站起,一拳便向月影揮了過去。
但現在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的他又如何是凝氣三層修為月影的對手,只是一抓一扭,只聽一聲脆響,袁虎的手腕已脫臼了。
袁虎悶哼了一聲,臉色更白,昏暗的燭光下顯的如鬼如魅。
“倒也算是條漢子!”
月影輕聲的誇讚了一聲,對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因為他並沒有因這一聲大喊大叫,月影估計這傢伙還不知道這房間裡已被遮蔽了。
但她也不知道,袁虎哪裡敢讓巡查院的人知道他,那是寧死也不能的。
因為他知道巡查院的那些人有更歷害的手段,他也有不能讓那些人知道的牽掛。
他無力的又坐回到椅子中去,聽到了月影講出的這句話,心中一動,便忍痛說道;
“我栽了,你殺了我吧!”
月影嘆道:“你雖然有求死之心,但我卻沒有殺人的習慣,當然前提是你不能逼我,我只想知道,就為著那麼一點兒小事,你就這麼念念不忘的要跑來殺我,為什麼?”
袁虎不答。
為什麼,這個世界強食弱肉,斬草要除根,這是袁虎一向的行為準則,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
他乾的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像殺月影這樣的又不費事,問這個問題,他就算想答,也不好回答。
月影再嘆氣,伸手過來捏著他肩頭又是一扯,再一聲輕響,肩膀又脫臼了。
豆大的汗珠自袁虎臉上流了下來。
沒有真氣,這些疼痛簡直如同在撕扯靈魂,偏又持續不斷,還讓人能清楚的感受,卻是要比什麼紮上一刀之類的更加來的難受。
見他那慘樣兒,月影又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告訴我原因,我也許會放了你,這件事情也就就這麼算了,我想,你也不會是個瘋子吧?”
說完,她便輕輕的在袁虎那肩頭拍了一下。
頓時,又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傳入了袁虎的大腦,冷汗又出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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