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連根骨頭都找不到。
當場就被炸得屍骨無存。
張鐵山也是信了王川的邪,竟然覺得這辦法管用。
“差不多夠了,張大叔,咱們出發吧。”
忙到下午,幾個像模像樣的爆炸瓶被鼓搗出來。
張鐵山小心地拿起一隻爆炸瓶,遲疑道:“這東西的威力,真能抵得上雷管?”
“那說啥了,炸出來的水柱起碼有一米多高。”
王川誇張描述手工爆炸瓶的威力。
百聞不如一見。
到時候就知道了。
“大爺,天馬上就要黑了,咱們別磨蹭了,趕緊走吧。”
張抗美亢奮地揉搓雙手。
自己在高中學到的化學知識,今天全都派上了用場。
急於親眼看到他和王川搗鼓出的爆炸物,威力到底有多大。
用王川的話說。
爆炸是一門屬於男人的藝術。
“你們倆先去江邊,我這就叫上一隊的壯勞力。”
一會的炸魚行動,屬於生產一隊的副業工作,無需向大隊部彙報。
昨晚,王川和張鐵山約法三章。
本次炸魚行動,前面獲得的一千斤魚貨,全部上交生產隊。
後面炸出來的魚。
王川和老張家二一添作五。
張鐵山負責擋住來自大隊和其他人的刁難和貪婪,確保賣魚錢能夠落到王川的腰包裡。
第一次製造炸藥瓶,王川自掏腰包。
繼續製造炸藥瓶,生產隊負責報銷。
界江附近屬於軍事管制區,個人無權隨意靠近。
唯有生產隊和大隊。
才有來這裡進行生產勞動。
幾名邊防戰士攔住王川和張抗美,一直到張鐵山帶人過來,眾人方才得以靠近大江邊緣。
望著一百多米外的老毛子家,王川心頭百感交集。
“二哥,別愣著了,給大夥打個樣啊。”
張抗美迫不及待道。
跟隨張鐵山過來的一隊隊員們大眼瞪小眼地瞅著王川。
說啥也不相信。
王川手裡的酒瓶子能夠爆炸。
深吸了兩口氣,王川掏出火柴點上一根菸。
用力抽了幾口。
王川拿下菸頭對準玻璃瓶頂部。
“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