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這就去。”銀霜忙站起來,出去給她倒了茶水。
忽見惠草呆呆的坐在大殿中,不由問她:“你傻坐在那裡幹什麼?”
惠草抿一抿唇,許久才擰過臉來問她:“貴妃娘娘怎麼樣了?”
銀霜嘆了口氣:“被利器傷了腿,戳了好大一個口子,樂娘娘說讓我們這幾日仔細些,別讓貴妃娘娘碰著水浸溼傷口。”
“是嗎?”她呆呆回應著,卻不免有些心魂不定。
銀霜還當她是被貴妃遇刺的事情嚇著了,遂輕笑道:“還好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也算是躲過了一劫,如今太妃娘娘已經命人徹查六宮了,想必不日就該捉拿到那個刺傷貴妃的小宮女,你就別太擔心了。”
“嗯。”惠草微不可見地點一點頭,眼看著銀霜又進了內殿,目光才徐徐轉過來,照舊望著外頭方寸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說陳貴妃遇刺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綴錦宮中,沈芙荷小心地湊近了賈錦霞的耳畔,低低道:“我總覺得這件事透著古怪,貴妃平日裡看著那樣機警,怎會輕易就被一個小宮娥騙到慶安殿去?還是隻身一個人,連個宮婢都沒帶。”
“我又不是貴妃,怎知她的心思?”
賈錦霞心頭業已煩亂成麻,對於貴妃遇刺之事,她固然也覺得大有古怪,可是貴妃腿上的傷口做不得假,血流了一地,明眼人都看得見。
不過,惠草也明說了,她並沒有刺傷貴妃,且她關門的時候,分明聽見殿裡還有個男子的聲音,因聽不懂他說話,料想必是蘇祿王無疑。
怎地等到她假借看望蘇祿王妃之名,蓄意帶人去慶安殿捉姦的時候,殿中卻只剩下陳盈一個人了呢?蘇祿王去哪裡了?
還有,傷著陳盈的到底是誰?
她百思不得其解,頻頻蹙著眉。
沈芙荷看她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在發愁,不由得嗤聲笑道:“姐姐在怕什麼?難道是怕貴妃有意自導自演,栽贓嫁禍嗎?若如此,我勸姐姐趁早放開心,即便那陳盈想假造冤案,抓了我們幾個,太妃娘娘可不是睜眼瞎子,難不成會坐視不理?”
太妃當然不是睜眼瞎子,她當年能從九子奪嫡之變中存活下來,還扶植起了當今陛下,可見她的手段非比尋常。
正因如此,她心裡才忐忑不安。
今日之事,本就是她計劃好的,要借蘇祿王對貴妃的覬覦之情,來達到陷害貴妃和蘇祿王勾搭的證據。
是以她趁著宴席,在蘇祿王的酒裡略動了手腳,使他不勝酒力,讓人服侍著去了慶安殿,方找來惠草,囑咐她務必將貴妃隻身帶到慶安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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