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弘治聽到一半,見她不說了,不免奇怪:“拿了舊衣服給朕什麼?”
“就……就……沒什麼。”
陳盈支支吾吾,伸了一隻手兒在他胸膛上不住的畫圈圈,仍是不敢把話說出來。
周弘治半眯起眼睛,忖度她的神色,想了一想,忽而想起那日在偏殿,她把衣服都剪成碎片的事,依稀記得她當時便說那些原本是要做給他的。
難道,是指的那件事?
“你拿舊衣服也給朕改良了一身,是不是,嗯?”周弘治晃了一晃陳盈的肩膀,低聲的問。
陳盈見被他猜個正著,面上霎時不好意思起來,頭抵在他胸前細語道:“本來是想給你改做了短袖衫和短褲,那日因為太生氣了,沒忍住就全給剪了。”
“你!”
還真是被他說中了,這個女人,也不知讓人該說她什麼好。
“屋子裡那麼多東西,你摔了砸了哪一樣不好,何苦把做好的衣服剪了?”周弘治有些不滿。
那些衣服他連看都沒看到一眼,就全然沒了個樣兒,也不知她當時怎地人心下去手。
“那……那別的東西不是貴重嘛!”
陳盈硬著頭皮辯解。
作為一個現代人,最是知道文物的價值了。誠然那些衣服收藏個幾百年,也會價值連城,可怎麼著也比不上那些製作精美的金銀玉器,砸了他不心疼,她還心疼呢。
“呵,這會兒你倒是又會算計了。”周弘治冷睨她一眼,沒甚好氣道,“金銀玉器貴重,朕的幾身衣服難道不貴重?”
呃……幾件舊衣服改成的,能貴重到哪裡去?
陳盈暗自腹誹,看一眼周弘治的臉色,忙開口道:“要不然,臣妾改日再給陛下重做幾身?”
“這可是愛妃自己說得,別到時候生起氣來,再剪了去。”
“不剪,不剪,陛下都答應放假了,臣妾便是為了謝恩,也得好生做完短袖衫和短褲噠。”
陳盈笑上眉梢,討好的湊近周弘治。
溫熱而香甜的鼻息,隨著她的親近,直撲得周弘治滿心滿懷。
掌心下的肌膚又是那樣光滑柔軟,從進門那刻到現在,壓制了許久的渴望終是噴薄而出。
周弘治一抬胳膊,便將她抱起放在了胸前,手兒從底下一點點摩挲上來。
沒有了長褲長袖的束縛,連衣裙輕而易舉就被他掀開了去。
手指不住在她身上的綿軟處揉捏,周弘治再按捺不住,禁不得把頭埋在她頸間,一點點親吻著,直親得陳盈發癢,細碎嗔怪他道:“陛下,臣妾還在關禁閉呢。”
關什麼禁閉?
再過兩日便是太妃娘娘萬壽的大喜日子,蘇祿國王攜家眷前來朝賀,宮中還缺一位主事的娘娘,陳盈作為貴妃,是再好不過的人選。
“可……可我也不會接待人啊。”更何況還是個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