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凝心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不然我又能如何……”
“你可以殺了我，你可以用一切你能報復的來報復我。”
“不……你對我再殘忍，我也捨不得下手。”
馬車停了下來，鳳擎天勾唇冷笑：“原來如此。”
“什麼意思？”
南凝心被他的冷笑弄得有些慌，什麼東西原來如此，他想表明什麼？
“你選了一條不屬於你的路。”
鳳擎天下了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凝心擔憂地握緊了夜朵蓮，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不屬於她的路？
嫁給他，一直以來就是她要的路。
秦壽跟在鳳擎天的身後，有些擔憂地問：“王爺，真的要娶慕容小姐嗎？”
“秦壽，你說人類的轉世，性格會變嗎？”
“當然會變的，有的人前世是個惡人，這世卻是個好人，每一世的命運都有不同。”
“是嗎？”
所以南凝心變了，變得如此委屈求全，完全沒了以前的個性了嗎？
換成是以前的她，如果他敢變心，她斷然會讓他萬劫不復。
她是那麼的小氣，小氣到不許他看別的女人一眼。
他若變心，她必會轉身離去。
也不會讓他好過。
就像現在的顧白璐，如果他娶南凝心，他敢肯定顧白璐會與他絕裂。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喜歡顧白璐，因為她身上有前世他深愛的那個人的影子。
他自然而然被吸引。
他甚至阻止不了自己去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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