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事情就算是敲定下來了,回去之後,李天舒給寇關中打了個電話,讓他直接和市裡麵溝通一下,就說想要調任蘇江省西通市常務副市長的秘書任職我市常委。
寇關中心中那個鬱悶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李天舒也就喜歡給自己。不過誰讓自己現在主持工作呢?
寇關中無奈,隻能是硬著頭皮上啊,不過遇到的阻力到不是很大。汪秉國已經被中組部的人找過談話了,明年年初他就將升任省委常委、副省長。
汪秉國算是完成了從正廳向副部級的完美跨越,至於焦市的接班人,說實在的汪秉國覺得李天舒倒是很合適。隻可惜李天舒實在是太過年輕,現在肯定不合適。
既然這個吳天是恆梁市委推薦的人,那麼汪秉國是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的。很快透過中原省委組織部的一份傳真就發到了蘇江省委組織部,汪秉國的辦事效率非常的高。
李天舒第二天起來之後就準備去參加中午的同學聚會,這一次李天舒一身中山裝,看上去稍顯成熟一些。
李天舒在學校的時候也算不上是風雲人物,實際上他的那個共青團書記也是掛職的,其實那會他都沒有畢業,按照道理來講他根本不可能當上共青團書記這個職務。
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是很多,吳天算是一個,而且李天舒壓根在學校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所以除了本班的人基本上沒有人認識李天舒。
當然了,這一次就是他們本班的人聚會,大家已經差不多五年左右的時間沒有見麵了,對於李天舒來說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見麵了。
李天舒重生而來,他也是十分的想要見見這幫同學,當然了,主要是想找回屬於自己的那份純真。
這一次他們聚會的地點在金陵飯店,算得上是金陵城中最為高檔的飯店之一了。其實同學聚會隻是一個交流和資源互通的一個聚會。
真正的所謂的同學友情又能夠有多少呢?而且據李天舒所知,實際上他們這個班級的學生來自天南海北的都有,所以能夠過來的人已經殊為不易了。
這一次據吳天說,肯定過來的至少有三十人,還有二十多人不確定,所以吳天定了一個小廳,裡麵擺上了五桌,反正不管怎麼來都是夠了。
吳天早上十點左右就來到了金陵飯店,吳天是他們班級的班長,而且這一次的聚會也是由他發起的,他不去忙活都沒有這個道理了。
金陵飯店的門口,一輛桑塔納停在那邊,裡麵下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雅靜,這個什麼同學聚會有什麼好參加的啊?我看咱們不如早點回去得了!”一個男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一身丈青色的西服,看上去有些鬱悶。
“熊磊,謝謝你送我過來,你要是不想來你可以先回去嘛!”雅靜笑著道,不過語氣還是一付不冷不熱的樣子。
熊磊道:“雅靜,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為了你我連國外的高薪崗位都放棄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意麼?”
雅靜道:“好了,我們進去吧,其實你沒有必要跟過來的,你一個人都不認識,都是我的同學!”
熊磊臉上的表情有些鬱悶,說實話他也不想過來,但是還是厚著臉皮過來了,熊磊強笑道:“雅靜,你的同學就是我的朋友嘛,嗬嗬,我也進去認識認識!”
雅靜不可置否,反正她對這個熊磊有些不太感冒,這個是所謂的政治聯姻的感覺,熊磊的父親是省衛生廳的副廳長,雅靜的父親是金陵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
熊磊的大學是在美國上的,而且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一開始留在美國年薪大約三十萬美金的樣子。熊磊今年二十八歲了,他的父親自然是著急熊磊物件的事情。
後來有一次在衛生係統的宴會上看到了雅靜,於是就託人問了問,結果一聽是金陵第一人民醫院肖院長家的千金,至少也算是有些門當戶對的。
肖院長一聽說是熊廳長家的公子,而且還是美國留洋的大學生,一年賺錢都是超過百萬的,他自然也是同意的。
現在熊磊就在肖雅靜的父親的單位上班,其實主要也是為了更加的方便討好未來的老丈人,肖雅靜原本今天也不想帶這個人過來的。
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熊磊從自己的父親那邊得到了訊息,肖雅靜無奈,因為熊磊的父親是自己父親的頂頭上司,很多事情必須要給熊磊麵子的。
可以不答應他處物件,但是其他的事情你必須都得考慮到他的感受,肖雅靜學的是經濟,現在在金陵市財政局工作,其實按說熊磊的條件已經是非常的好了。
吳天看著肖雅靜過來笑著道:“雅靜,你來的可不算早啦,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了。不過天舒還沒到呢!”
一旁的熊磊問道:“天舒是誰啊?”,肖雅靜淡然道:“我大學的同班同學,怎麼了?”
其實肖雅靜這一次過來也是希望看看以前的同學,說起來以前李天舒還追過她呢,隻不過當時的李天舒在學校的時候悶頭悶腦的,所以肖雅靜也沒有在意。
吳天笑著對肖雅靜道:“雅靜,咱們可說好了不準帶家屬的啊,你這個可不厚道啊,嗬嗬,我們這些光棍都沒有著落呢!”
一旁的熊磊聽著吳天的話有些喜滋滋的,不過肖雅靜道:“這個是我以前的一個鄰居,正好今天送我過來……”
吳天笑著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請一塊進去坐吧,反正咱們還有十來個同學都沒有來呢。”
眾人在裡麵談論著,吳天和老二劉平、老三戴波就這麼聊著。劉平最近一階段混的是越來越淒慘了,這個時候也看得出劉平有些鬱鬱不得誌。
吳天問道:“瓶子,最近還好吧?一會天舒就過來了,等天舒過來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的喝兩杯。”
劉平有些鬱悶的說道:“哎,也不知道天舒這小子現在混的怎麼樣了,不會比我還慘吧?嗬嗬”
戴波鬱悶的說道:“這幾年說起來遍地是黃金,但是我做了生意之後才發現,理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過的巨大了。隻要有一道關係擺不平,就很難混下去!”
吳天道:“老三,我讓你去西通市做生意你不聽,到了西通市誰敢欺負你?老子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