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疆來說,有沒有想過要殺她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身上附著妖邪,不是月焰殺她,還有別的方士來殺她,她也終有一日,被妖邪所殺。
真是倒黴。
無疆已經感覺不到傷口的疼了,她甩了甩身子,道:“繩子……”
是時候能解開她了吧!
月焰給她解開繩子,無疆揉著被綁酸的手臂,兩隻手腕上的傷口還猙獰可怖。
無疆拉下袖子將傷口遮擋住。
降姬,敢傷她放她的血?!
月焰看無疆緊緊的捂著手腕,他去拉開她的衣袖,這可把無疆嚇了一跳。
無疆道:“你幹什麼?”
遭遇了這等變故,無疆整個人就有些神經緊繃,月焰道:“給你療傷,姑娘家手腕上留下兩道疤,以後怎麼嫁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無疆自己尋死呢!
無疆哦了一聲,自己將衣袖拉開,把手腕伸到月焰跟前。月焰小施靈力,無疆手腕上的傷口便消失了,面板光滑細膩,柔潤溫宥。
無疆還是吃了一驚,將手腕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真的是完好如初。
月焰扶無疆起身,他道:“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無疆還是一個普通人,要吃要喝要睡。
是啊,她都擔驚受怕了一整天,這會天都這麼晚了,她的身子也是疲累得很。
無疆甩開月焰的手,她道:“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清涼臺邊的翠竹搖晃著竹尖,竹葉也沙沙響著。
無疆雖說了不要月焰送,月焰還是跟在她身後,親眼看著她回房。無疆回房關門時,她看到站在不遠處正視著她的月焰,她頓了頓,然後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無疆氣鼓鼓的坐到桌邊,月焰那是什麼意思?
一幅很關心她的樣子做給誰看?
無疆倒了口水喝下,然後就上榻睡了。
可無疆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全是玉衡兮,還有那個妖將縱合。
玉衡兮和縱合的恩怨與她有什麼關係?無疆是快被夢裡的恩怨給磨發瘋了才醒來的,她起身揉著眼睛出門,先到廚房找了吃食,昨日她提著籃子出去,在水域碰到了月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她都忘記去鎮上採買了。
無疆把廚房翻找遍了,只有一個已經壞掉的水果。
無疆從廚房出來去了清涼臺,清涼臺裡空無人影。
對了,玉衡兮被降姬抓去妖族了。
無疆坐到清涼臺的地磚上,冰涼的寒意竄進她的身體,發了一會兒呆,無疆起身到桌案前取了筆和紙,她照著月焰教她的符文畫出一個傳音符。
無疆聚精會神的對著那傳音符道:“玉衡兮……不對不對……”
玉衡兮自身都難保,再說幽州離這裡太遠,她這沒練到家的傳音符肯定傳不過去。
無疆雖然很不想搭理那個未故生,但現在她能找的人,也只有未故生了。
月焰就坐在廊下的木欄上,他閉著雙眼在打盹。
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微風裡,青絲和衣袍隨著微風偶爾飄起。在他身上能看到的就是歲月靜好,溫暖和旬,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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