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是不能飛了，只是要求變高了而已，還是有希望的。
郭凡還對現在第九感的修煉方式的境界劃分有些好奇，剛想問問她，計程車卻“吱”的一聲停了下來。
目的地到了。
郭凡只好壓下自己的好奇心，下了車。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快……天黑了。
郭凡抬頭，雙眼看見了不遠處一棟有些熟悉的建築。
安靜的街道，牆皮脫落了不少的居民樓！
郭凡寒毛直立！
夕陽紅小區！時間過了許久，他當時上車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安天璇居然帶他來到這個他去了一次後再也不想去的老樓！
“……”
老樓不敢去也不是沒道理的。自從在黑暗中看見了那些東西后，郭凡就知道唯物主義是騙人的，世界上是有靈的。
上次老樓一行，郭凡遇到了很多事情。詭異的居民樓，昏暗的樓道，蒼白的手和打麻將三缺一的幾個老頭。
每個東西都透著一種詭異，郭凡都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敢進去？
估計是年少輕狂吧！
居民樓和燈都可以解釋為年久失修，但是條件如此惡劣的樓里居然還能住人？
也不是不能住，但是現在一個個小年輕都挺嬌氣的，什麼沒有都可以，唯獨不能沒有了網路。
從福利院出來後，郭凡也光榮地逐漸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
很不巧，這棟樓就沒有網路，甚至連手機訊號都不好。
所以他越來越懷疑那天點外賣的不是個人。
不過如果是個靈，他點活人的飯食有什麼用。看著玩，或者像某些書裡說得，靈能吸食飯裡的精氣？
那個蒼白的手倒是不用想什麼了，人家也只是點了份陽間的飯食而已，又沒想著害人。
話說，這靈的錢哪來的？難不成地下也開銀行了？而且還和某平臺達成了了合作關係。
郭凡瞬間一個哆嗦，難道自己經常合作的那家蓋飯店暗地裡經營著靈魂的生意？
這……以後還是不要去了。送多了容易出事啊！
郭凡又想起了那三個老頭，當時還沒發覺。四周安靜地詭異，自己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好像腦子裡被什麼東西影響了，下意識認為這一切應該就是這樣的。
屋門大開著，他沒靠近屋門啥動靜沒有，一進了屋內的光的範圍，郭凡就突然聽見了聲音，然後離開了之後周圍的一切又陷入了安靜。
現在想來，當時這幾個老頭的態度也很是奇怪，有兩個極力地想要邀請自己進屋，而剩下的一個則是辱罵自己死活不讓自己進屋。
當時郭凡還在心裡罵過那個兇老頭，沒想到人家才是幫自己的那一個。
也不知道這位怎麼樣了，如果當時自己走了進去湊足了四個“人”又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經出來了，再也不會回去了。
當然上面這句話只是安天璇帶他來這裡之前的想法。
而現在他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對安天璇說。
安天璇付了車費，奇怪地看了怔怔地站著的郭凡一眼，問道“你怎麼了？這地方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