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長就沒有衛生間之類的麼？”想想自己在這個窄小的空間裡做那個，陳峰就尷尬地不行。
雖然經常直播讓他臉皮大了一些，但還沒大到那個程度。
何衛盟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為難陳先生，但研究所裡並沒有衛生間，最近的衛生間在裡世界的大樓裡，現在陳先生的身份很是特殊，一進一出要經過不少的手續，我們不想耽誤這些的時間。”
何衛盟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記得協議裡好像寫到，如果您不願意配合實驗的話，會扣除一部分費用。”
“有麼？”陳峰一愣，當時面對聯盟官方和大額的報酬，他也做太多反抗。
就算寫了，他也看不出來，就算看出來，他能反抗？
“好吧！”陳峰認命道，只不過是開啟閘門放個水，外加適當生命而已，把這些人當成小電影的背景板就好了。
陳峰走進了那個簡易的取樣室。
很快他就遞出來一杯黃黃的泛著泡沫的液體。
剛才那名研究員滿臉喜色地接了過來，然後興沖沖地拿去實驗了。
然後過了十幾分鍾，剩下的樣品還沒有被拿出來。
要不是裡面仍有動靜，何衛盟還以為陳峰出啥事了？
不過確實也挺為難他的了。
何衛盟關心道“陳先生，用不用我找位女助手幫你？”
“不用！”裡面立馬傳來了拒絕聲。
陳峰滿臉通紅，在這樣一個地方做這種事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
就在陳峰絞盡腦汁在想著怎麼配合實驗的時候，而此時郭凡卻是打車來到了零河。
送走了安小帥後他逗弄了一會兒小白和熊貓後就直奔零河。
零河是零市人的母親河，如果沒有這條河，就沒有零市。
零市中幾百萬人的生活用水都來自於這條河。
郭凡穿著大風衣，把臉埋進了兜帽裡，整個人看著就不想好人。
司機師傅一路上開車開得心慌，到了地方拿了錢後他趕緊一腳油門走了。
下了車後，郭凡有些做賊心虛地多謝監控攝像頭來到了河邊，看著四下無人趕忙把一瓶已經稀釋過的源能水倒進河中。
然後他再次掃了四周一眼，發現沒人注意才鬆了一口氣。
他準備以後每天都過來倒一瓶，就這樣慢慢開啟這個進化時代。
說實話，郭凡覺得這種行為好o，跟小說中幕後黑手的大手段差太多了。
不過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只要目的能達到，方式什麼的就不重要了。
郭凡又偷偷摸摸地回了家，到家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按理來說自己做的應該不算是件壞事吧？但總覺得自己跟個大反派似的。
可進化這件事到底是壞是好，他其實也不算太清楚。
進化如今沒有死亡的威脅，成功了就能增加壽命和力量，基本沒有人會拒絕。
但漫長的壽命和強大的力量會帶來什麼，這就要打個大大的問號了。
那就不是郭凡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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