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劉豔被嚇得雙腿發軟，眼眶通紅，說話時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方乾的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食指和中指在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對我出手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他們兩個就是榜樣。”
“而且，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沒有把握好，現在，你們只剩下兩個選擇。”
方乾緩緩的說道：“要麼跪下磕頭，然後斷一條腿。
要麼從今以後徹底成為一個廢人，像地上這兩個一樣。”
王豔她們聞言又用眼角餘光看了地上的那兩個男生一眼。
一個四肢被完全折斷，內臟受損。
另一個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內臟同樣受損。
這兩個人哪怕治好了，也會留下一輩子的殘疾。
王豔他們自然不希望自己以後這樣。
可方乾給的另一個選擇對於他們來說也無法接受。
跪地磕頭道歉還好說，可斷一條腿，卻是天大的為難。
尤其是那幾個散打隊的男生，斷一條腿的話，幾乎等於斷送了他們以後的職業生涯。
“我只是被吳濤拉來幫忙的，和你無冤無仇，這次是我不對，我道歉，給我個面子，要不今天的事就算了吧。”
一名國字臉的男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爸爸今天晚上過生日，我急著趕回去呢。”
說著，那名男生就要轉身離開。
“我讓你離開了嗎？給你一個面子？你算什麼東西？”
男生剛剛邁出一步，方乾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本來斷你一條腿就算了的，現在嘛，斷兩條。”
方乾冷聲道，食指隔空一劃。
剎那間，男生的雙腿立刻如同擰麻花一般扭曲起來，裡面的骨頭盡碎。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男生倒在地上，臉色猙獰的痛苦叫喊著。
王豔她們三個女生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另外幾個男生也好不到哪裡去。
王豔的目光看向站在遠處，一臉目瞪口呆的趙曉燕，如同發現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哭著哀求道：
“曉燕，我錯了，我以前不該欺負你，不該說你廢話，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讓你朋友打斷我的腿。”
“是啊，嗚嗚，曉燕，我也知道錯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們。”
“曉燕，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是我們太虛榮了，我們覺得你太純淨了，我們不該針對你的，曉燕，原諒我好不好？”
另外兩個女生也學著王豔，向趙曉燕求饒。
趙曉燕還處於驚訝的狀態，驚訝於方乾的表現，已經不算是功夫的範疇了。簡直堪稱法術了。
三個女生的道歉將趙曉燕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從小經歷了苦日子，心智比較成熟，也不願意傷害別人。
因此，三個室友這樣哀求之下，趙曉燕終究是有所動搖，走到方乾的身邊，小聲道：
“方乾，要不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