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邪神 (第1/2頁)

第199章 邪神

祁故沒能從鬼胎身上獲取到任何資訊,只能大概推測出她沒有惡意,畢竟鬼胎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甚至看不見東西。

祁故只能詢問下一個人,他的生前經歷。

劉悅縮在凳子上,其餘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她腦海裡回憶著祁故的推測,視線便不由自主看向那隻蹲在牆角裡的鬼胎,這只小鬼實在是太瘦小了,她看起來甚至還沒有一隻泰迪狗那麼大,她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黑乎乎的小臉上,是一雙無神的盲眼。

“她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祁故的話再次在劉悅耳中來回。

也就是說,這只鬼胎並非是她想象的拿錢不辦事,而是辦事不拿錢……劉悅瞬間覺得自己是個歹毒的資本家,應該被掛在路燈上。

猶豫幾秒,劉悅終於下定決心,朝著鬼胎走過去,將小小的她一把撈進懷裡,她的懷裡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股清新的柑橘氣味,只有難聞的腐臭味。

但鬼胎只是愣了愣,茫然地掙紮了幾下,便接受良好地不再動了。

這個懷抱冰冷又腐爛,但已經是她得到的最好的東西了。

薛玉對應著的邪術與之前的黃國梁一樣,以他人的壽數來換取運勢,而她確實也得到了一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男友,對方就像是失了智一樣的給她花錢,任取任求。

薛玉本以為是自己走了大運, 現在一想,原來是對方中邪, 果然有錢又愛你的男人只存在於一次元和二次元。

但她很快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被她借運的人是誰?

當初他們拍攝時,只是隨便找了個群演躺在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棺材板上演的,在棺材板上寫的紅色八字也是道具師隨手寫的。

如此草率的舉動,為什麼能借運成功?

而且,她既然借運成功,為什麼死的還是她?

這些邪術表面上擺著的都是幫助“有緣人”無痛獲得利益的方法,但為什麼,最終這些“有緣人”卻都還是一個個地相繼死去。

祁故沒給出什麼評價,又問了林有信的邪術內容,最後看向任岸,問他經歷。

任岸說:“我的沒有他們的那麼直觀,當時為了製造劇本上的反轉,我的角色設定是,一個沒有真本事,靠售賣虛假邪術騙錢花的小混混,等到騙到了前面三個角色的錢財過後,我就買了燒雞進入一個破廟, 而後朝著裡面的落魄神像許了個願,說希望謊言不要被拆穿,以後還能有燒雞吃……然後鏡頭一轉,是我不知過了多久後, 暴斃在廟裡,嘴裡還叼著塊燒雞。”

任岸是最後一個回答問題的,因此早早打好了腹稿,這會兒很是順暢地說完了故事的來龍去脈。

這麼聽下來,這個故事裡最可疑的反倒變成了任岸的故事裡的神像,畢竟任岸的角色是個騙子,他教給其他人的邪術都只是故弄玄虛,他根本不懂玄學,但因為在破廟裡對著神像的一句許願,前面的三個邪術竟然都成真了。

而在現實裡,最可疑的就是《邪》劇組的道具師,棺材板,佛牌,以及神像破廟,都是他提前準備的道具,居然每一樣都有問題,這要是說他清清白白的,誰能相信?

祁故問許樂延:“劇組的道具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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