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著,他就聽到咔嚓一聲脆響。
心髒咯噔一聲往下墜,衛財低頭,就見手腕上那枚價值199的鑲鑽手錶這會兒表盤碎成了兩瓣,連帶著裡面的指標也被壓彎,損壞嚴重。
該死!他為什麼要省那點錢,沒有再多加一萬給手錶投保啊!
也就是說,這手錶現在損壞了,他可是要自己全賠的!
衛財剛帶上名錶,坐上豪車的意氣風發蕩然無存,這會只剩下滿腦袋的懊悔與痛苦。
壞成這樣……也不知道維修會是什麼價位?
他倒是還有一筆百萬左右的存款,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幹了十多年,積攢下來的全部家業!
他在去年沒有遇到何總前,基本收入與支出只能堪堪維持平衡,也就是開始給何總拉皮條後才開始掙到錢的。
衛財正想著自己能不能想個辦法,從何總那裡騙點錢把這事應付過去,就接到了一個響得十分急促,催命般的電話聲。
“喂,何總?”衛財努力捋直舌頭說話。
“你他媽的剛才在錢總的酒會裡幹什麼了,啊?錢總助理剛打電話告訴我,以後錢總的酒會都不會再邀請我,你知道錢總是我爸那邊的人脈吧?我都不敢得罪,你怎麼敢得罪他?”何總一通話罵完,不給衛財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衛財再打電話過去,就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了。
顯然,何總這是將他拉黑了。
水逆,今年是真的流年不利啊。
衛財在腦海中想著解決辦法——何總應該氣不了多久,只要自己能多給對方送幾個漂亮的男男女女過去,他那氣很快就能消除。
而韓雲書如果要搞自己,也是鞭長莫及,對方是建築業的,但自己在娛樂業。
因此,第一要務還是搞糊祁故!
既然從商界這邊沒法入手……他應該試著去廣電局那邊舉報祁故,問問這種劣質藝人現在為什麼還能出現在公眾面前。
沒錯,就是這樣!
酒會內,方才的小插曲一過,又是一番觥籌交錯的繁榮景象。
“祁大師?韓老弟,你的意思是這小男生是位大師?”錢總抓住了重點,正在詢問韓雲書具體事宜。
他是知道韓雲書一向不信神鬼之說的,但現在,居然能從他嘴裡聽說“大師”這兩個字。
由此可見,這位大師勢必是亮出真東西了。
他們這些年紀大的老總平時不上網,哪裡知道祁故已經在年輕人中頗有名氣了。都說越有錢的人越迷信,這些老總自然也是如此,當下一個個目光灼灼看向韓雲書,大有他不把事情說清楚就不讓他走的架勢。
韓雲書見狀,覺得能被這麼多老總知道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事,祁大師也能多得到一些酬勞,因此道:“你們知道我家小松從小被拐走的事情吧?”
“這是自然。”
“怎麼,難道是祁大師幫韓總您找到了小松,血緣檢測做了嗎?韓總你可不要尋子心切被人忽悠了啊。”
韓雲書道:“沒有做,但小松確實是找到了,只是他已經沒了,我們找到的,是他的屍骨。”
全場駭然:“那,那您和夫人……節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