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後見過兩次原住民蓋房子了,雖然沒有實際操作過,但除了最開始那點兒磨合期,做起工作來,倒是顯得得心應手。他們附近的原住民都很興奮。
而距離他們較遠的地方,離另外那波任務者的原住民的態度就有些奇怪了。
洛燁拿著一些東西過來,大部分東西都是日用品,看起來不起眼,只有一種東西,他們覺得特別。
那是一個長杆的東西,材質不明。
杆子很長,看起來和民臣之的煙杆有些類似,只不過,到底不是煙杆。
杆子的一頭委屈出一個弧度,既不能用來套什麼,也不能用來支撐。
他們幾個卻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它是用來開門的。
這是一把鑰匙。
一把特殊的,專門用來開某些門的鑰匙。
於是,民臣之到嘴邊的拒絕話語,就嚥了回去。
他笑了笑,一臉地榮幸:“盛情難卻,燁哥,我再說什麼推脫的話語,就顯得不地道了。”
洛燁也笑:“真的拿我當兄弟,就不要再說這些推脫的話了,作為朋友,只允許你們幫助我,不能我們給你們回報嗎?沒有這種道理。”
遠處,馮宇單看著那邊其樂融融的場景,神色不明。
他對著身邊的原住民笑:“洛哥可真是大方啊,竟然拿出來那麼多東西給那些朋友。”
那原住民也看過去,看到那些東西之後,多少有些不以為意:“雖然是祖傳的東西,但我們基本用不上,只不過,大哥怎麼把那些東西都給那些人了?”
馮宇單:“可能是那些人對於我們的幫助真的很大吧?”
原住民:“也是,我現在就感覺輕松不少。在學會大哥他們教的技巧,我們就可以在這裡多生活些時間了。”
馮宇單微微皺了皺眉頭:“其實有些奇怪,這些音樂一開始的作用很大的,我們當時很多人,比在場的人都多。聽過一場音樂之後,所有人的異常精神都恢複了。是那種完全恢複,不像現在,我還是感覺有些疲憊。”
“那些人一開始不就說了,作用可能沒那麼大?”
“奇怪的點就在這裡啊,當時聽第二遍的時候,那音樂是徹底沒有作用了啊。現在怎麼會是這種效果低下呢?”
那原住民皺了皺眉:“可能是作用有些許恢複吧。”
馮宇單笑了笑:“我就是對洛哥拿出那些東西有些好奇罷了。不知道這些人對我們的幫助能不能抵得上那些東西。”
原住民眉頭徹底皺了起來:“挺大哥的就是。”
話是這樣講,可那原住民還是走到了其他原住民身邊,對這那邊指指點點。
這樣的場景,開始蔓延開來。
陸然那邊笑得越開心,這邊的氛圍就越僵硬。
這邊的房子蓋著並不用水,而是用模具將幹土做成磚塊的樣子,然後用特殊的黏液給黏合起來。
據洛燁說,他們現在不太敢用水,誰也不知道,那些水是不是湖水,萬一具有腐蝕性,他們這些住在房子裡的人都要死。
他們不敢賭,也不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