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陸之棋身上,這是他們中,唯一一個沒有用望遠鏡觀察的存在。
嘶,體力增幅就這麼逆天嗎?
陸然:“在哪兒?”
陸之棋:“每一層。”
陸然盯著陸之棋的眼睛,陸之棋無奈:“沒騙你。”
陸之棋用手指指著:“你用望遠鏡看那房子的旁邊,左邊,那邊有輛馬車。”
陸然用望遠鏡,檢視陸之棋指的方位。望遠鏡比之人眼是有些侷限的,他只能一點點找。
索性陸之棋指的位置還算明確,他很容易就找到了。
那是一輛馬車,但前面卻沒有馬。只有一個空空蕩蕩的空架子。
陸之棋:“剛剛有人把馬牽走了。”
陸然:“去哪兒了?”
陸之棋:“建築後面,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周夜白:“每一層都有人的話,這裡得有多少人啊?我們怎麼進去啊?”
陸之棋:“裡麵人不多,十二層的建築,裡面估計也就不到二十個人。”
民臣之皺眉:“布老大,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那建築的面積可不小,十幾層,怎麼可能只有二十個人?”
陸然:“人很多的話,我們不會看不見。”
陸之棋:“他們都在向光的一面,一副想接觸月光又不敢的樣子。”
周夜白:“老大你看的這麼仔細?”
陸之棋:“......”有光的地方才能看到東西好麼?
在其他幾人戲謔的眼神下,周夜白逐漸反應過來,臉漸漸紅了:怎麼什麼智障錯誤都會有人犯啊?
問題還是這個犯智障問題的人是自己。
天上掛著的紅月再怎麼不挪動位置,那也是月亮,而且還是紅色的月亮。光芒怎麼都不會比太陽大。
本來就是個不知道會不會有太陽升起的夜晚,天色昏暗,他們又戴著墨鏡。
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他們確實看得不清楚。因此,陸之棋負責制定路線。
於是,在紅色月光的照耀下,幾個把傘面都拆下來披在身上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房子的後面。
一路上,並沒有人發現。
也是奇了怪了,建築的後面,並沒有什麼窗戶之類的設計,反而給他們提供了安全地潛入環境。
按照一般的套路,他們手裡應該有一個發射暗器的東西,把帶著繩子的掛鈎發射到某個位置,他們在喪屍那個世界就這麼幹過。
只不過,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他們從一棟建築前往另一棟建築,這次卻只是爬樓而已,用不到那種先進裝置。
這邊本來就沒有什麼窗戶,他們也不怕被人發現。有陸之棋一個人就足夠了。
於是,三個人站在下面,仰頭看著陸之棋帶著一根繩子,向上爬過去。
那動作、那流暢度。
“嘖嘖嘖,靈活地像猴子,穩健的好似壁虎。”民臣之嘖嘖感慨
周夜白:“民老闆,能不能找個適當的形容啊?”
民臣之:“陸然都沒有說什麼,你講究個啥?”
周夜白:“那陸然你說說啊。”
陸然:“......”
陸然:“像個大號蜘蛛。”
周夜白和民臣之看著陸之棋拎著的那根繩子,互相對視,齊刷刷給陸然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