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噗嗤”
周夜白的慘叫就像殺豬一樣,然後被他老大又給瞪了回去,委委屈屈,齜牙咧嘴。
另外兩個人看他這個樣子,都不由忍俊。
周夜白:“......”
周夜白更委屈了。
當然,這其實不算什麼,他不過就是被用酒精潑了傷口,比較疼,還不被允許叫,旁邊還有兩個看戲的而已。
至少他老大還是在幫他處理傷口。
只是,他到底是疼啊,在加上旁邊還有兩個看戲的,不能叫出來,表情就非常扭曲了。
他以為他老大會因為他這幅忍痛的表情,對他溫柔點兒。
但是吧,他老大看著他這幅面孔猙獰的樣子,感覺到了辣眼睛,皺起了眉:“別擠眉弄眼的,表情正常點兒。”
周夜白:“......”
晴天霹靂啊。
你再也不是我最愛的老大了,不是了,咱倆絕交,絕交!
“哈哈”旁邊看戲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只有周夜白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當然,他血流了這麼多,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幫他止血包紮。
他老大對他的愛是什麼?就是哪怕這麼嫌棄他,還在幫他包紮啊。
周夜白宣佈,他和他老大的絕交到此為止,他還是愛他老大的。
等陸之棋給他徹底包紮好之後,幾人就算徹底解決了他們自己的事情,終於可以繼續探查了。
“從我們在門外被拒的時候,我就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了。”
陸之棋將在周夜白的肩膀上打了一個結。徹底結束了自己工作的時候,就說出了自己自己探查到的內容。
民臣之:“那你還記得你原本聽到聲音的方位嗎?”
陸之棋點了點頭。
兩人說著話,半晌沒有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陸之棋看向陸然,結果就發現後者低著頭,視線的落點,是他的腿。
前者的腿在之前救周夜白的時候,就受了傷。褲子基本已經被炸爛了,白皙的小腿上,深紅色的血液已經結成了痂。
他和周夜白體質完全不同,這個原本的小胖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之前受的傷,傷口也不太大,挺多稍微有些撕裂,就流了這麼多血。
但他腿上的傷,已經不流血了。也不是說沒有撕裂過,他行動的劇烈程度,可比其他人都大,如果想把他腿上的血痂揭下來的話,仔細一點兒的話,說不定能揭下來好幾層。
他現在腿上是沒有什麼痛感的,也不需要向那兩人一樣,還得包紮。
但是他很滿意陸然的視線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只是到底還是不想這個人,太過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