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綻百出,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如果不是他閑得無聊,怎麼可能還會停留在這聽她瞎講?
他看見薴沭拍了拍旁邊的礁石,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眼見序賀依舊警惕地盯著她,薴沭無奈道:
“現在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怎麼?你還害怕我突襲你不成?”
“我不過就是一個脆弱的人類,你害怕什麼?”
“還是說......”
薴沭正打算繼續激一激他,序賀便黑著臉走到她的身旁。
他承認她的咒語有幾分厲害,自己確實好奇這人會怎麼說他。
偶爾聽一聽這些物質的“奇思妙想”,也不為一件趣事。
不過是左耳進,右耳出就是。
想到這,序賀繃緊的身子像是找到了放鬆的理由,表情也恢複成自如的模樣:“你說。”
薴沭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了伸過去。
但還沒有觸碰到他的臉頰,序賀肌肉再次緊繃,他用力抓住那柔腕,深紫色的瞳孔露出猩紅的血光。
“你要做什麼?”
她安撫性地拍了拍他:
“緊張什麼?”
“你有沒有聽過人類世界裡有個故事,叫皇帝的新衣?”
“我能看見你看不見的東西,你不是想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嗎?”
“哼。”
序賀右眼的血色越發肆意,他輕笑了一聲:
“我不是這裡的人,但不代表不瞭解這裡的文化。”
“你想上演裁縫欺騙皇帝的戲場?”
“那只是例子而已,還有你真會貼金,還當上皇帝了。”
薴沭哼哼道:“我是真裁縫,你愛信不信咯。”
說著就要將即將觸碰他的手強硬收回。
序賀生硬地將她的手重新拽回。
他倒要看看她怎麼圓。
“說。”
他沒有再阻止那隻試圖覆蓋在自己面孔上的手掌。
薴沭笑了笑,將另一隻手也覆蓋而上。
“看我的樣子還需要這樣?你的眼睛呢?”
序賀眉頭微挑,語氣輕嘲。
“你個假裁縫,相信我的手藝就好了。”
“不這樣,等會描述錯了,豈不是要被你直接殺掉?我可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